第一百三十九章 “乃至生命”（2/2）

右手撑住脑袋，往旁边挪了些位置。

米里森则是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她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拼命摇晃着潘西的衣袖。

潘西有些烦了，她低声暗骂了一句“白痴”。

艾尔丽斯迎上了小天狼星的视线，她头一回看到小天狼星如此神态，那眸光炽热无比，像是燃得正旺的壁炉火，烫得她睫毛轻轻颤了颤。

艾尔丽斯没像往常那般躲开，湖蓝色的眼眸里带上了些笑意，一种只有他们俩人才懂得的、藏在眉梢眼角的默契，就像是没有点破的秘密，在红酒的光晕里悄悄发酵。

小天狼星的唇角弯得更明显了，举着酒杯的手臂稳了稳，酒液不再晃动，杯沿的弧线恰好框住艾尔丽斯明媚的笑脸。

他眼底的炽热里浮出几分势在必得，却没冲淡那股执拗的占有欲，反而像给火焰添了柴，让胸膛中的所有情绪都烧得更旺了。

“你最好永远记住的你的话。”

斯内普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打破了这氛围。

“当然。”小天狼星将酒杯举到嘴边，抿了一口，猩红的酒液滑过喉咙，即便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但任谁都能听出他暗藏的郑重。

“我可以为了我爱的人、我的朋友付出我的一切——”

“乃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