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师姐从天而降（3/3）

地上扶起来，撑在石壁上，方便他们观看战况，自己则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

贺灼月冲方知挤挤眼睛，示意她说话。

按理来说，宁雪空关键时刻弃他们而去，再见面多多少少有点尴尬。可那种情况，不走也就是多死一个人，白白送命，故而两人心中都没有芥蒂。

方知倒是秉持人设从鼻孔里重重哼出两声，就没了。

贺灼月见指望不上她，自己咳嗽两声，“师姐厉害吧，才筑基就能和化神打上几个来回了。”

宁雪空没回答，目光紧紧追随着裴英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出剑，迅疾、精准、不拖泥带水。跟高出自己那么多阶的法修对战，对于剑修而言，是极其危险的，稍有行差踏错，就会丧命。

可她没有，一步都没有，不曾畏惧，不曾犹豫。

宁雪空实在是太熟悉了，可以说他在裴英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自己，不，他不如她，至少她做不到，如此冷静，如此相信自己手中的剑。

曾经的宁雪空会毫不犹豫持剑迎战，护佑同伴。现在的宁雪空只能夹着尾巴逃跑，眼看着同伴丧命。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陷进了肉里，鲜血渗着指缝一点点地流下来。

他的前路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