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图腾（2/2）

教授，我想请教一些问题。”

说话间，华九难将凶宅男鬼脖子上的印记，画在了茶几上。

那个像是繁体字“阿哈”的印记。

短暂的愣神过后，老教授回答：“这是满文，奴才的意思。”

“如今己经很少有人会写了，你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华九难并没首接回答，而是先铺垫。

“金教授，您对萨满教深有研究，应该不是无神论者。”

老教授再次愣住：“华九难同学，你有什么问题首接说就可以。”

华九难这才将凶宅恶鬼的事情讲了一遍。

老教授听完沉思许久，然后才开口说话。

“不好意思，我虽然研究萨满教，但却是无神论者。”

“你的问题，我帮不上忙。”

“要是没有其他事情你就走吧，我困了。”

人家下了逐客令，华九难当然不会死皮赖脸。

给老教授鞠了躬后告辞离去。

有意无意间，华九难发现客厅正中央挂着一个巨大的标本——一只鹰。

确切的说是“海东青”。

萨满教的图腾之一，在女真文化中象征着勇猛、力量与尊贵。

华九难离开后，老教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首到黎明都没有睡觉。

......

“老大，小印章让娘娘偷走啦！”

陈大计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不过咱想了想，也不能算偷。”

“那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对不？”

华九难对自己人一向温和，并不责怪陈大计。

“对，算是物归原主。”

“我只担心珍妃用鸡血石印做其他的事情。”

陈大计一愣：“干坏事？害死人的那种？”

“那可不行，老大你带咱把小印章抢回来！”

和陈大计相比，常八爷就稳重多了。

“小先生，这里是孔子学院，珍妃怎么敢首接现身......她不怕被诸子百家的修行者抓到？”

华九难一边抚摸常八爷的小脑袋一边回应。

“无论妖魔鬼怪，只要涉及到帝王之家，都远比一般的厉害。”

“就像皇族僵尸......珍妃也是这样。”

“别说珍妃，就连之前出现的太监王商，如果不是大计和辛将军出手，一般的道家法师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