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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她叫芸娘(1/2)
“陈农死了!”陆铮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瞬间刺破了厅堂里所有虚假的客套,首首钉入柳友才的耳中。-k/u`n.l,u^n.o*i*l,s\.¨c·o+m·他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紧紧攫住柳友才瞬间惨白的脸,“就在城南当铺门口,被人一刀毙命!他昨夜推去郊外的空板车,就是运送那具被毒杀的女尸的!他刚刚拿着从死者身上劫掠的首饰去当铺销赃,转眼就被灭了口!柳大人,你府上的门房,好大的胆子!好狠的手段!”
“什…什么?!”柳友才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哆嗦着,血色尽褪,“陈农…死了?运送…女尸?毒杀?下官…下官完全不知情啊!这…这怎么可能?陆大人,您是不是…是不是误会了?”他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尖利,眼神慌乱地西处游移,仿佛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陆铮不再看他,目光如炬,扫过厅中每一个噤若寒蝉的下人,最后定格在一个穿着体面深蓝色绸衫、身材矮壮、方脸阔口的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站在柳友才侧后方,垂着眼,看似恭顺,但紧抿的嘴角和微微起伏的胸膛,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极度紧张。正是柳府的管家,柳富。
“柳管家,”陆铮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夜,陈农是否向你告假外出?他推走的板车,是谁经手安排的?”
柳富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三+叶ˉ?3屋/¢ ·免?2<费¢阅;,读e¥?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面无人色的柳友才,又迅速低下头,声音干涩发紧:“回…回大人话,陈农…陈农昨夜是告假了,说是…说是家里老娘病了,要回去看看。那板车…板车是…是小的见他推着空车方便,才…才允他推走的…小的…小的实在不知他竟敢做出这等滔天大罪啊!”他语速极快,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慌乱。
“不知?”陆铮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几乎将柳富笼罩在阴影里,“那陈农临死前,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染血的银票!通宝钱庄的票子!柳管家,这么巧,你袖袋里,鼓囊囊的装着什么?拿出来!”
柳富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袖口。这个动作,如同一个无声的认罪。旁边的锦衣卫校尉早己按捺不住,如狼似虎地扑上前,一把扭住柳富的胳膊。柳富惊惶挣扎,嘶声叫道:“大人!冤枉!小的冤枉啊!”
“刺啦”一声,袖袋被粗暴地撕裂开。几张大面额的崭新银票,连同一些散碎银子,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光洁的金砖地上。其中一张银票的角落,赫然沾着几点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
陆铮弯腰,用刀鞘的尖端挑起那张带血的银票,目光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柳富!人赃并获!这血迹,与陈农身上的一般无二!你袖中这张崭新的通宝银票,与他临死紧握的那张,根本就是同一批!说!为何杀他?那镯子呢?那被你毒杀、抛尸河中的女子,究竟是谁?!”
厅堂里死一般的寂静。μ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柳友才早己瘫坐在太师椅上,面无人色,抖如筛糠。所有的下人全都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
柳富被两个校尉死死按着跪在地上,看到那张带血的银票被挑出,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粉碎。他脸上的惊惶和恐惧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绝望、疯狂和扭曲的狠戾。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着陆铮,嘴角咧开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怨毒:
“呵呵…呵呵呵…陆大人好手段!不错!陈农那狗奴才,是老子杀的!”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那镯子?哈!那贱婢的镯子,也配留在世上?早就砸碎了扔阴沟里了!至于为什么杀他?”
柳富猛地侧过头,目光越过惊骇的柳友才,恶狠狠地投向通往内宅的月亮门方向,仿佛能穿透那层层帘幕,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扭曲的忠诚与狂暴:
“那狗奴才陈农!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偷夫人的东西!那是夫人心爱的陪嫁!他竟敢偷了去当!死不足惜!死一万次都不够!老子杀他,是替夫人清理门户!替柳家除掉这个吃里扒外的贼!”他嘶吼着,眼中是彻底豁出去的疯狂,“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跟旁人无关!要杀要剐,冲老子来!”
“夫人?”陆铮的目光如冰冷的探针,随着柳富的视线猛地刺向月亮门内。那里光线幽暗,只有垂下的锦帘在死寂的空气中微微晃动。
就在这时,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婴儿啼哭,如同冰冷的银针,骤然刺破了前厅里剑拔弩张的窒息。
“哇——哇——”
那哭声带着初生儿特有的细弱和委屈,从幽深的内宅深处传来,微弱,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头剧震。紧接着,是环佩轻撞的细碎声响,由远及近。
垂挂的锦帘被一只苍白纤细的手轻轻掀开。柳夫人赵念,抱着那个包裹在杏黄色襁褓里的婴儿,缓缓走了出来。她依旧穿着那身素雅的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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