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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二叔的“法器”(2/2)
又看了看我手里这罐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黑狗血,对二叔的能力,产生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怀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旱烟杆、黑狗血、臭袜子……我怎么感觉,他不是在准备去驱鬼,而是在准备去参加什么原始部落的野蛮仪式?
“二叔……”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这些东西……真的靠谱吗?我怎么看电影里那些大师,用的都是桃木剑、八卦镜什么的……”
二叔听了我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电影?你还信电影?”他嗤笑一声,然后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阿安,我今天就教你第一课。记住,我们陈家做的,是‘阴阳渡守’的生意,不是在庙里念经,也不是在台上做法。我们对付的,是混迹在凡尘俗世里的东西。对付这些东西,你跟它讲道法、讲佛法,那是对牛弹琴。”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要对付它们,就要用它们最熟悉、也最害怕的东西。那就是我们这些活人身上,最接地气、最‘脏’的东西!”
“这叫,‘以俗克邪,以秽制煞’。”二叔将烟头按灭在桌上,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用的不是法术,是规矩,是老祖宗传下来、在油盐酱醋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规矩。你记住了,以后少看点那些不着四六的电影。”
我被他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还是觉得不怎么靠谱,但却又无从反驳。
一切准备妥当,二叔将那根“探阴针”和一串重新串好的、散发着血腥味的“避水索”装进了一个看起来比我还老的破旧帆布包里。他还顺手从货架上拿了一大包纸钱和几根白蜡烛。
“走吧。”他将帆布包甩到肩上,对我说道。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一个破包,几样破烂,实在无法将他和“高人”这两个字联系起来。我满腹狐疑地跟在他身后,感觉自己不像是去抓鬼,更像是跟着一个拾荒的,去码头捡垃圾。
我们在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那股子浓烈的黑狗血腥味就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他从后视镜里警惕地看了我们一眼,皱了皱眉。
二叔大大咧咧地报了个地址:“师傅,西贡,三号货运码头。”
司机听到这个地名,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通过后视镜,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们,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道:“两位阿sir,咁夜去嗰度做咩啊?嗰度好猛嘅喔。”(两位先生,这么晚去那里做什么?那里很凶的喔。)
二叔笑道:“没事,我哋就系去捉鬼嘅。”(我们就是去抓鬼的。)
司机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就白了。他不再说话,只是把车里的佛经音乐开到了最大声,然后一脚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入了香港深沉的夜色之中。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七上八下的。连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那个地方“猛”,我们这次去,真的能搞定吗?
我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二叔,他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凶险之地,而是他家楼下的麻将馆。
不知为何,看着他这副样子,我那颗悬着的心,竟然也莫名地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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