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GSTB成立（1/3）

总统府的雪茄烟雾，比往常更加浓郁。^1^5~1/t/x/t`.~c?o^m+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烧灼过度的味道，就像阿尔布雷此刻的心情。

他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人，是布莱曼·冯·赫尔曼。

这位以亲民笑容著称的政坛新贵，此刻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洁的杯壁，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他就是这么说的。”

阿尔布雷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他将与卡尔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布莱曼没有立刻回应。

他抬起眼，目光越过阿尔布雷，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阿尔布雷，你认为他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天才？”

这个问题让阿尔布雷愣住了。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

布莱曼收回目光，终于看向阿尔布雷，他的眼神清醒得可怕。

“疯子会带着我们一起毁灭，而天才……会把我们带到一个无法回头的位置，然后将选择权交给我们。”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

“卡尔不是疯子，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比我们任何人都敢于下手。”

“他掀了桌子，阿尔布雷。”

“他把对付红色党派的枪口，调转过来，抵在了我们的额头上。”

布莱曼的话语冷静，却字字诛心。

阿尔布雷感到一阵寒意，那不是来自卡尔的威胁，而是来自眼前这个永远温和的盟友。

“我们的小动作，他恐怕早就一清二楚了。”

阿尔布雷低声说道。

“是的。”

布莱曼坦然承认。

“但他不在乎，因为他手里握着真正的王牌——混乱。”

“一个即将被红色浪潮吞没的汉斯，是我们无法承受的代价，也是白头鹰无法承受的。”

“所以，他赢了。至少在这一局，他赢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座钟的滴答声，敲打着两个人心头的重压。¨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尔布雷终于打破了沉寂。

“让他得逞？让他成为一个不受控制的独裁者？”

“不。”

布莱曼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脸上，只是此刻看来，却带着几分冰冷的算计。

“我们让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让他去清洗那些红色分子，让他去整顿工业，让他去当那个挥舞屠刀的恶人。”

“我们需要他这头猛兽去撕咬我们的敌人。”

“但是……”

布莱曼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锁住猛兽的笼子，钥匙必须在我们手里。”

阿尔布雷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的意思是……”

“军方。”

布莱曼吐出两个字。

“国防军只忠于国家，忠于一个稳定的秩序。他们不会喜欢一个激进的、试图染指军队权力的总理。”

“卡尔现在需要钱，需要政治支持，他暂时动不了军方。”

“这是我们的机会。”

布莱曼站起身，走到阿尔布雷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他。

“你去一趟国防部，和那些老朋友们聊一聊。”

“告诉他们，我们支持卡尔，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但前提是，军队的指挥权，神圣不可侵犯。”

“我们需要一根看不见的缰绳，阿尔布雷。在卡尔这匹烈马失控之前，能把它牢牢拴住的缰绳。”

阿尔布雷看着布莱曼眼中那近乎偏执的清明，他明白了。

布莱曼的民主蓝图里，容不下卡尔这样的变数。

他只是在利用卡尔，如同卡尔在利用他们一样。

这本就是一场相互利用的牌局。

……

柏林郊区，一座被废弃的旧军营。￠x,i·n~w,a+n+b·e+n!.^o~r·g?

尘土与铁锈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空旷的操场上空盘旋。

维尔纳·里希特一脚踹开营房的大门，扬起的灰尘在阳光下翻滚。

“妈的，这里简首可以养耗子了！”

他洪亮的声音在空荡的建筑里回响。

马克西米利安·阿德勒跟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扫视着西周。

他不像维尔纳那样在意环境，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在审视一处即将被改造的刑场。

“只要地方够大，其他的都可以解决。”

马克西米利安的声音冷硬，带着金属质感。

这里，就是他们的新部门——“国家安全总局”，GSTB的临时总部。

一个由卡尔亲自下令，从无到有组建的，凌驾于常规警察系统之上的暴力机构。

一张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