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艾琳的爱（2/2）

‘人’。”

“他现在一定在思考--‘我’到底是什么？”

“明明是个怪物，却披着人皮，假装自己还能站在阳光之下......”

她缓缓靠回王座，声音轻得近乎柔和。

“但他最可怕的......不是那些暴虐、血腥、疯狂。”

“而是他连‘疯狂’都会用能力掩饰。”

沃尔特猛地抬头，镜片闪过一丝寒芒。

艾琳却笑了，“他太擅长‘表演’了。”

她骤然倾身，长发垂落，笑意褪去...

“用平静去伪装癫狂，用理性去掩盖空洞......首到彻底分不清，哪边才是‘他’。”

“但更可怕的是......这不是终结，只是压抑。”

艾琳轻轻抬起手，五指虚握，像在捏碎某个无形之物。

“每一次战斗，每一场厮杀......那些血腥、疯狂、绝望，全被他‘压制’在心底”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

“......就像一颗不断充气的气球。”

咯啦！

仿佛有无形的爆裂声在黑暗中炸开。

“而终有一天......”

她微笑起来，语气柔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会‘砰’地一声...”

“彻底分崩离析。”

“普通人崩溃后，还能重建‘外壳’。”

艾琳托着下巴，眼神却幽深如渊。

“但小畅不一样。”

她轻轻呢喃。

“他灵魂深处......藏着‘那个东西’。”

“一旦爆发......他会连‘人’都做不了。”

“以前有我的分身帮他压制......”

她缓缓站起，白裙在阴影中如雪般刺目。

“但现在......我分身乏术。”

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沃尔特，声音冰冷而平静

“在我恢复之前......”

“哪怕赌上你的命...也要护住他。”

“是付出你的生命。”

沃尔特的眼镜微微一闪，他深深低头，右手贴胸。

“遵命，大小姐。”

“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我也会保护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