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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仆嘴毒心细,鬼影竟是人装的!(2/3)
他猛地直起腰,盯着黑洞洞的二楼楼梯口。
哭声越来越清晰,这次他听清了——是个孩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遍又一遍喊着“疼”“妈妈救我”。
林寒川摸出怀里的血玉镯。
玉镯在他掌心发烫,红色字迹却没有浮现。
他望着楼梯口晃动的黑影,突然想起苏晚晴白天说的话:“王铁柱根本没疯,他在演戏。”
那黑影越来越近,混着潮湿的霉味。
林寒川攥紧风衣口袋里的手电筒,指节发白。
哭声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开关——
光束扫过的瞬间,楼梯口空无一人。
只有风掀起的旧报纸,在地面沙沙作响。
但那股腐烂玫瑰的甜腥气,突然浓得呛人。
林寒川的后颈还浸在冷汗里。
那声“妈妈救我”像根细针,正顺着脊椎往脑子里钻。
他摸了摸风衣内袋里的血玉镯,玉面凉得反常——系统提示没再出现,可腐烂玫瑰的甜腥气却比刚才更重了,直往鼻腔里钻。
哭声又响起来。这次不是从二楼,是厨房方向。
他贴着墙根挪过去,老旧的木地板在脚底下发出细碎的吱呀声。
厨房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一线昏黄的光——是王铁柱白天忘关的小夜灯。
林寒川屏住呼吸,指尖搭上门框的瞬间,门内传来布料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对不起……对不起……”
王铁柱的声音混着抽噎,像被按了循环键的破磁带。
林寒川眯起眼,从门缝里望进去——男人正跪在瓷砖地上,手里攥着块蓝布,一下下擦着排水口附近的地砖。
他的裤脚沾着暗褐色的污渍,脚边歪倒着个塑料瓶,标签上“玫瑰香精”四个大字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那股甜腻发馊的气味,正是从瓶子里散出来的。
林寒川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他想起白天在床底捡到的碎布,暗红结痂的痕迹,还有苏晚晴说的“张婶的蓝布围裙”。
他猛地推开厨房门,手电筒的白光精准地罩住王铁柱后颈:“解释一下,你擦的是什么?”
王铁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弹起来撞在洗碗池上。
蓝布“啪嗒”掉在地上,露出被他擦得发亮的地砖——排水口周围的瓷砖缝隙里,还残留着几缕暗褐色的痕迹,在白光下泛着可疑的紫。
“我、我没杀人!”王铁柱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的汗滴顺着下巴砸在胸前,“是张婶让我擦的!她说老陈醒了会闹,得把血……把水痕都弄干净……”
“老陈是谁?”林寒川逼近两步,阴影笼罩住男人发颤的肩膀。
王铁柱突然蹲下来抱住头,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里:“张婶的丈夫!他上个月撞破了我们交易!”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哭腔,“我就是个人贩子马仔,负责盯梢!那天老陈举着手机冲过来,张婶求我帮忙,说要是视频传出去,老陈会被他们灭口的……”
“所以你们迷晕了他,关在这儿?”林寒川的声音沉得像块石头。
王铁柱拼命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们把他绑在阁楼,张婶每天送吃的!可前天老陈突然醒了,撞翻了椅子喊救命,张婶急了,说再闹下去他们肯定会来杀人……”他突然捂住嘴,眼神里浮起惊恐,“我、我就用毛巾捂了他一会儿……就一会儿!谁知道他……”
林寒川的手指攥得发白。
他想起床底那片带血的碎布,想起张婶昨天在窗缝里说“得赶紧”时发抖的手——原来“赶紧”不是怕鬼,是怕尸体被发现。
“那鬼影呢?”他扯住王铁柱衣领,“半夜哭的小孩,楼梯口的影子,都是你装的?”
“是、是张婶教的!”王铁柱哆哆嗦嗦指向窗外,“她让我戴纸面具,学小孩哭,说闹鬼了邻居就不敢靠近!还有这香精……”他踢了踢脚边的塑料瓶,“她说得盖过血腥味,我就买了最便宜的玫瑰味……”
“啪”的一声脆响。
厨房门被推开的风掀起王铁柱额前的乱发。
苏晚晴抱着蜡烛站在门口,蜡油顺着指缝往下淌,在地面凝成小灯盏:“所以张婶是主谋?”她的声音甜得发腻,眼尾却挑着冷意,“那她围裙上的蓝纤维,怎么和你这件衣服不一样?”
王铁柱愣住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外套,又抬头看苏晚晴——她正捏着白天从他红绳上扯下的蓝纤维,在手电筒光下晃了晃。
“你这件是棉的,张婶的是涤纶。”苏晚晴笑了,“看来有人教她‘装主谋’,自己躲在后面呢。”
林寒川的后背猛地绷直。
他摸到怀里的血玉镯,这次烫得惊人。
红色字迹在眼前炸开,比任何一次都清晰:“月亮下的第三棵树有答案。”
他猛地转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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