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围猎与意外结识（1/2）

邻市，全球神经调控峰会会场。′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巨大的水晶吊灯下，衣冠楚楚的学者们穿梭往来，空气中弥漫着***、香水与前沿术语碰撞的气息。

陆振华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霓虹，脸色却比窗外的夜色更沉。他刚刚结束一场关于深部脑刺激伦理边界的激烈辩论，此刻正听着加密耳机里传来的汇报。

“……教授，实验室外围安保一切正常，未发现异常人员活动。周晓渔同学今天按计划在图书馆查阅资料，傍晚返回宿舍，生命体征监测数据稳定，种子抑制场阈值安全。”项目组安全主管的声音传来。

“知道了。保持最高警戒级别，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汇报。”陆振华沉声命令，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把周晓渔一个人留在学校，他心里的弦始终绷得死紧。

“另外，教授，”安全主管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关于您之前指示重点排查的‘李海斌’……生物医学工程研一学生。背景干净，父母是普通教师，本人学业优异，社交圈简单。唯一特殊的是……他本科毕业论文研究方向是‘特定频率声波对罕见脑电异常模式的干预可能’，数据来源不明，被导师评价为‘过于大胆猜想，缺乏实证支撑’。暂时未发现他与外部势力或基地有联系的证据。”

“脑电异常……特定频率……”陆振华咀嚼着这几个词，眼神锐利如刀。巧合？还是伪装？他想起周晓渔描述的图书馆遭遇。“继续深度监控此人，特别注意他接触的设备和他对周晓渔的关注度。宁可错查，不可放过！”

“明白！”

切断通讯，陆振华望向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王振国留下的“种子”，就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而引信，似乎无处不在。

医科大学，图书馆，古籍特藏区。黄昏。

光线比白天更暗，尘埃在最后几缕斜阳中飞舞。周晓渔依旧坐在角落的老位置，面前摊开着那本令人不适的“创世计划”档案。,暁\税/宅′ \哽+辛.最*快+

几天的高强度研读，让她对王振国疯狂推演下的“种子”能量特性有了更冰冷的认知——贪婪、混乱、极易被高强度能量或极端情绪扰动。

“又见面了。”一个带着点拘谨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周晓渔心头一凛，瞬间合上档案夹，抬头。李海斌抱着几本厚厚的旧医学期刊，站在几步开外，黑框眼镜后的眼神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有事？”周晓渔语气冷淡，身体微微绷紧。

“呃，别紧张。”李海斌连忙摆手，指了指她面前的档案夹，“我就是……还是对上次那个耦合参数γ的设定有点念念不忘。我这两天查了好多资料，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案例！”

他自顾自地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压低了声音，带着书呆子特有的热情，“上世纪七十年代，欧洲一个偏远精神病院记录过几个特殊病例。病人表现出周期性意识混乱和强烈的‘被吞噬感’，伴随无法解释的脑电高频尖峰。当时的医生尝试用特定频率的舒缓声波干预，你猜怎么着？那些尖峰竟然被短暂压制了！虽然无法根治，但这现象和你档案里那个γ参数调控能量湮灭与爆发的临界点描述……有点像啊！”

周晓渔的心猛地一跳！特定频率声波压制脑电异常？这和李海斌之前提到的研究方向完全吻合！而且，这现象竟然和“种子”的部分特性有模糊的对应？是巧合？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晓渔盯着他，声音里带着审视。

“我就是觉得……这可能是条路子！”李海斌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虽然病例记录语焉不详，数据也残缺，但方向或许是对的！如果能有更精确的异常脑电模式样本，配合更先进的频率调制设备，说不定真能……”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声音戛然而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晓渔合上的档案夹，“呃……抱歉，我又职业病犯了。\卡_卡/暁~税/徃? ?首~发,就是看到这种可能性，有点忍不住……”

就在这时！

“嗡——！！！”

一股无声的恐怖震荡，毫无征兆地砸在周晓渔的意识核心！比上次解剖课强烈十倍！冰冷、混乱、带着灭顶的贪婪与愤怒！仿佛沉睡的毒龙被突然激怒！

“唔！”周晓渔闷哼一声，眼前瞬间发黑，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撞在椅背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因为剧痛和巨大的冲击而瞬间失去血色！桌上的档案夹和笔记本电脑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周晓渔？！你怎么了？！”李海斌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脸上满是惊愕和关切。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扶她。

“别碰我！”周晓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嘶哑变形。

她艰难地抬起头，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神却锐利地射向李海斌，“你……做了什么？！”她刚才正高度警惕着李海斌，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冲击让她瞬间将怀疑指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