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可可利亚是不是简称为可莉?（2/2）

这一点，在贝洛伯格冰冷的博物馆灯光下，显得如此真实，如此残酷。布洛妮娅眼中的怒火下，是深埋的、对母亲形象的珍视和不容玷污的捍卫，即使她可能己经知晓了部分黑暗的真相。

希露瓦眼中的愤怒背后，则是一种更深的、连岁月和背叛都无法完全磨灭的、对“曾经挚友”的某种……难以言说的羁绊。

那并非全然的政治表演，那是她们内心深处，总还留存着一点点关于那个“美好可可利亚”的碎片记忆。

而这，正是林子祺带她来这里，并亲手点燃这场闹剧，真正想让她“看见”的东西——并非彻底的绝望，而是人性中顽固不化的、对美好记忆的执着。

“哦？看来是我有眼无珠，不识真英雄了？”林子祺的声音陡然一转，刚才的咄咄逼人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夸张的、带着歉意的口吻，甚至还微微欠了欠身。

“啊~太愧疚了，太失礼了！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各位缅怀先贤了。”

老登语速飞快，动作更是迅捷，一把拉住还有些怔忡的可可利亚的胳膊，不由分说地转身，在布洛妮娅、希露瓦以及众人愤怒、警惕又带着一丝困惑的目光中，迅速融入了通往出口的人流。

由于刚才所有的冲突焦点都集中在突然发难、言语刻毒的林子祺身上，加上他刻意制造混乱和吸引火力，布洛妮娅等人竟真的没有过多留意他身边那位一首沉默寡言、被宽檐帽遮住面容的女士。

“呼……”看着那两人消失在门口，布洛妮娅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放松下来，但眉头却蹙得更紧，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带着一丝困惑喃喃道，“奇怪……是我的错觉吗？那位女士……她刚才看我的眼神，感觉……好熟悉。好像……某一位……人？”

那眼神中蕴含的复杂情绪——痛苦、愧疚、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让她心头莫名悸动。

“你也有这种感觉？”希露瓦走到她身边，脸上的怒意未消，却也带着同样的疑惑，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眼神有些飘忽。

“那个眼神……确实有种说不出的……但是……”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荒谬的联想，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嘛。毕竟——”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伤感。

布洛妮娅接口道，声音很轻，却清晰地回荡在两人之间，也敲打在远处尚未完全离开、听力远超常人的可可利亚心上：

“母亲（可可利亚）她，己经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