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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四十节(3/4)
一股鲜血伴随一声惨叫怒飙,汉子踉跄跑了数步,栽进屋子才倒地。
几名摸骨牌的汉子急忙摸了短刀,木枪赶出门,在街上喊人。
两名悍匪并不忙于离去,而另两名悍匪也急切摇着毛驴来。
狄阿鸟见花落开持住了弓,将箭上弦,就叫他练习射人。
花落开瞄了几下,手一抖,射了另一人的脚,可他还好像故意气人一样,哈着汗手,在人家的惨叫中叫嚷:“日他奶奶!我不是射你的,手臭了。
”
但立刻,他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了,指着街上拉着竹,耙,锹,杆的人让狄阿鸟看。
经过一阵敲锅打盆,喊儿子叫姥爷,刘集的爷们足足涌了几十人,家伙什各式各样,木钉耙拉子最多,有的还缺了齿。
他们迅速扛到几名为首的汉子身边,乱杂杂地问怎么了。
狄阿鸟怒色而笑,浑身盔甲发出让人黑芒,他大吼一声,拍马指刀,吼问一团带着饥色的男人们:“你们哪个要上来?”
男人们浑身被雨,耙子都举到头上,因额下的眼睛被细雨一打,时不时腾只手去摸,许多被别人挤,使劲又去挤别人,口中发着愤怒而急躁的粗“咿”声。
狄阿鸟见前一排的人扒拉着腿钉着地,畏惧地后扛,便宣布刘三的罪状说:“你们都听着,他和我的结拜大哥许山虎有八拜之交,却在我大哥不愿意跟他一起造反时,杀了我大哥全家。
该杀不该杀?”
朱温玉和朱蛋头皮都麻了,但还是赶着毛驴到跟前,拱在狄阿鸟身后发抖。
“笨苯”打着金属样的铿嘶,耀武扬威地在人前跨步,狄阿鸟仍在大喊:“你们都听说这事不?”
众人看他做得太绝,太强悍了,以为说了“知道”就是同意他杀得有道理。
一个跟刘三摸牌的汉子看同伴都吓呆了,就主动回答,说:“听说了!”
狄阿鸟笑笑,回身招呼花落,朱蛋,朱温玉走,却突然转回来,手里换了弓箭,一箭将他射杀,嘴里还说:“听说他是这样的人还跟他在一起,是一类人!”
他一掖马缰,在骏马扬天高嘶,半竖在空中时,大声给众人说:“我在冯党安的棚子里等着,你们去告诉那些人,不想被我追杀千里,就相约去杀了我!”
说完,才带人扬长而去。
细雨如丝,吐着微寒的毒芯。
百十人竟然无一人敢追,半晌不敢叫嚷。
朱温玉,朱蛋都跑了十余里还在发抖,回头看有没有人追。
连夜,狄阿鸟汇集洪大盆和一个小伙子,带着他们到几十里外,在强人冯党安的巢穴,袭杀冯党安。
冯党安临死还不知道杀自己的是什么人,最后一句话却是:“官兵爷爷饶了小的命!小人都是被刘大龙头逼的。
”
夏雨下了三天。
不日后,霍县,整个郡上从黑到灰的人物一致都听闻乌鸦爷的大名,传扬说,他领着双骑两驴给好汉许山虎报仇来了,遇人杀人,遇鬼杀鬼。
十多日后,正是乌鸦爷的大名沸沸扬扬的时候,校尉谭成一行带百余人赶到霍县,他们先让石骰去询问,而自己带人去县里,给县尉打了个招呼。
县尉霍古是县中大姓家的人,本身有军功,是最末的贵族--准爵。
他在县里摸到下面的强人们聚首异动,正为自己只有三十个弓手,二十个武卒而不安。
听说京城有校尉带了百余人手前来,便和县长一起去见了一下。
谭成接受了他们的招待,席间却尽现军汉粗枝大叶的习惯,张口就问:“你们这里有反贼吗?”
县长吓了个半死,连忙说:“没有!”
谭成本不是公干,却狂笑两下,说:“有人却说有!”
“怎么会?有霍大人在,怎么会有反贼?!”
县长边出汗边说。
这是一番极老练的官场话,意思是在原则上不否认自己的政绩,真是有人入京告此地有人谋反的时候,却因有霍大人在,而和他没有关系。
霍古如何不知道他老奸巨滑,却也难说县内盗贼,强人横行,便说:“是有个把贼人的苗头不对!”
谭成摸出一张画像,让人看。
霍古立刻凑过头去,看了一下说:“好。
我马上派人去查。
只要是反贼,格杀无论。
”
“这是辖督将军的公子!他来这里捉拿叛贼,你们要尽快找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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