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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个尸妓的自述(上)(2/2)
嘎得像磨刀石。
几个如狼似虎的兵痞扑上来,
粗糙肮脏的手像铁钳般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我尖叫、踢打、撕咬,父亲疯了一样扑上来,
却被枪托狠狠砸在额角,鲜血瞬间糊了他半张脸,
人像破麻袋般软倒下去,
只有那双眼睛,死死瞪着,目眦欲裂。
“爹——!” 我的惨叫被粗暴地捂进一只汗臭熏天的大手里,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巷子两边的门窗紧闭,死寂无声,
只有几声压抑的、孩童的抽泣从门缝里漏出来,
又迅速消失。
张府那间充斥着脂粉与霉味的阴暗厢房里,
张阎山那张油腻肥胖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
令人作呕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体深处炸开,骨头像是被一寸寸碾碎。
他的狞笑,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的、如同鬼哭的雨声,
成了我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最后的、永恒的噪音……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千年。
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唤醒了某种非生的知觉。
我发现自己蜷缩在城郊乱葬岗的污泥里,
旁边是几块被野狗扒拉出来的破碎棺板。
身体像是被彻底拆散又草草拼凑过,
可我却感受不到痛了,
喉咙里堵满了泥土和腥甜的血块。
雨水冲刷着我残破的躯体,带走最后一丝微温。
然后,一双沾满泥泞、打着颤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我冰冷僵硬的身体。
是父亲陈三槐。
他旁边还有一个不知名的黑袍人。
父亲的脸在惨淡的月光下,扭曲得不成人形,
皱纹里嵌满了泥水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绝望。
他抱着我,像抱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深一脚浅一脚,踉跄着穿过荒坟和凄风苦雨,
回到他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棺材铺。
铺子后院那棵虬结扭曲的老槐树下,新土被掘开,露出一个深坑。
坑底铺着厚厚的、吸饱了污水的陈年纸钱。
父亲将我轻轻放进去,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醒我。
随即,那黑袍人点燃了坑边堆放的几捆染血的、写满扭曲符咒的黄纸。
火焰猛地蹿起,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诡异的青绿色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符纸,
散发出浓烈刺鼻的硫磺与血腥混合的怪味。
烟气缭绕升腾,被雨水压得低低地弥漫,如同无数怨魂在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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