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金砖搬运工（1/2）

1956年2月8日，乙未羊年腊月廿七，星期三。\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天际初露鱼肚白时，颜臻便凝神掐算，只见他眉头微蹙，口中念念有词，忽而双眼一亮。“喜神西南，财神正西！”这方位，正是巴达维亚岛（爪哇岛）的方向。说时迟那时快，颜臻施展缩地成寸之术，身形如鬼魅般穿梭，不过二十分钟，便稳稳落在雅加达独立广场巴达维亚中央银行附近的一家高档的华人餐厅前。

这家餐厅门脸不大，能看出有些年头了，古色古香的木质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气。颜臻信步走入，选了个靠墙的座位坐下。周遭的一切，无不透着浓浓的华夏韵味：墙上挂着的是水墨丹青的山水画卷，八仙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青花瓷碗，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家乡菜肴香气，让人倍感亲切。

正思索着如何行动，一位十六七岁的华人女孩轻盈地走来，她身着娘惹服饰，发髻上别着一支小巧的玉簪，温婉可人。女孩先是礼貌地递上菜单，随后又为颜臻斟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声音轻柔地说道：“需要什么菜跟我讲一下。”

颜臻接过菜单，目光一扫，发现菜品以海南菜为主。他心中一动，决定先和女孩套套近乎，便用一口流利的福建话问道：“美女，你是华国哪里人？什么时候来巴达维亚的？”在东南亚，福建话（闽南话）是华人交流的主要语言，潮州、海陆丰、雷州半岛、海南人的语言都属闽南语分支，大多数漂洋过海的华人也都来自这些地区。

女孩闻言，眉眼弯弯，露出甜美的笑容，用同样的方言回应道：“我是海南人，我们家到这里有近百年了，我和我父亲都是在雅加达出生的，你呢，是哪的啊？”

“我老家是厦门的，刚来两年。”颜臻笑着回答，随后看了看菜单，点了一道海南鸡饭，一道海南酿豆腐，一道椰子鸡汤。女孩应了一声，迈着轻盈的步伐去准备菜肴。

待女孩离开，颜臻微微闭目，神识如潮水般向外扩散，瞬间覆盖了两百米外的银行大堂。-6,腰?墈_书?枉\ ^冕_废-跃?黩!大堂内，人们三三两两地办理着存取业务，气氛显得颇为平静。他的神识继续深入，穿过一道门，来到了行长办公室。只见一位约五十岁、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正坐在大班椅上，而他的大腿上，坐着一名疑似秘书的女子，两人举止亲昵，双方的眼神都透露着，“我想知道你深浅，你想知道我长短”的无限渴望。颜臻心中感慨“天下乌鸦一般黑”随即收回思绪，提醒自己正事要紧。

他的神识再次聚焦，发现行长室大班椅背景书架后面竟隐藏着一道暗门。暗门之后，是一条向下的通道，往下大约十米，便是一条长长的平整过道。过道尽头，一扇坚固的防盗保险柜门矗立眼前。进入这扇门后，一条约五十米长、五米宽的通道延伸开去，通道两边各有一扇防盗保险柜门。颜臻先将神识探入靠里边的房间，眼前的景象令他大为震撼：这是一个足有一千平的巨大空间，十大排保险柜整齐排列，每排又有上百个小独立保险柜。他随意探入其中一个柜子，里面有三张产权证明、一张50万英镑的瑞银不记名存折，还有一对璀璨夺目的祖母绿手镯。“产权不要，其他的我帮你保管。”颜臻心中默念，神识一卷，这些物品便瞬间消失，落入他的金丹空间之中。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颜臻全神贯注，逐一探查每一个保险柜。最终发现，一千多个储柜中，仅有226个存有物品，其余皆是空的。“看来这巴达维亚刚建立不久，确实比较穷。”他心中暗想，“时间有限，回去再详细统计。”当神识进入第二个空间时，更是让他惊喜不己。这个空间足有一万平，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十堆堆整捆的印盾，再往里，还有一小堆美元和英镑。颜臻毫不客气，神识一动，首接到了金丹空间。再往里有5堆卢布，估计有5亿左右，分成5次收取，这些钱财便被他收入囊中。

就在这时，菜品陆续上桌。色香味俱全的海南鸡饭，鸡肉鲜嫩多汁，米饭吸收了鸡油的香味，粒粒分明；海南酿豆腐，豆腐外皮金黄酥脆，内里嫩滑，肉馅鲜美可口；椰子鸡汤，汤汁浓郁，散发着淡淡的椰香，令人垂涎欲滴。\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颜臻索性先放下神识探查，决定吃饱了再说，以免引起他人注意。吃了半饱后，他佯装思考，神识再次探出，目标首指央行金库中的金砖。

央行金库内，金灿灿的金砖堆成小山，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颜臻仔细查看金砖规格：23厘米（长）× 11厘米（宽）× 7厘米（高），重量达400金衡盎司（12.44公斤）/块。他数了数，总共有50堆，每堆100块。“发达了！”颜臻心中大喜，但很快发现金砖重量过重，难以一次性转移，于是分成十批次，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入金丹空间，心中默念道：“我不生产金砖，我只是金砖的搬运工”。最后他又从印盾堆中取走几堆，为了晚一些时候暴露，特意将靠外的十几堆印盾留了下来。至此，“搬运”工作大功告成。

然而，正当颜臻准备买单离开时，餐厅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西个身材魁梧的爪哇壮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