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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危险的投民状(1/5)
勐拉县城的夜晚,潮湿闷热,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料、油炸食物和某种若有若无的腐败甜腻混合的气息。¢1/3/x′i`a/o?s/h\u?o`..c?o!m*“金孔雀”娱乐城霓虹闪烁的巨大招牌,像一只俗艳的巨眼,俯瞰着门前这条污水横流、人声嘈杂的窄巷。震耳欲聋的劣质电子音乐从厚重的门帘缝隙里泄出,敲打着耳膜。
林晚——或者说,“哑女阿晚”——蜷缩在娱乐城后巷一个堆满空啤酒箱和腐烂菜叶的昏暗角落里。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沾着油污的宽大工服,头发油腻地贴在额角,脸上刻意涂抹的暗沉肤色和几道浅淡的“疤痕”让她看起来格外不起眼。她手里抓着一个破旧的扫帚,脚边放着一个半满的黑色大垃圾袋,像所有娱乐城最底层的清洁工一样,麻木地等待着里面狂欢结束后的狼藉。
几个星期了。她像一只真正的老鼠,在“金孔雀”这座散发着铜臭与罪恶气息的迷宫里悄无声息地爬行。凭借“哑女”的天然伪装和岩温妹妹阿玉(在娱乐城后厨打杂)若有若无的照拂,她勉强站稳了脚跟。清洁工的身份让她能接触到许多角落——油腻的厨房后门、堆满呕吐物的洗手间、弥漫着暧昧烟味和酒精的包厢走廊,甚至是偶尔被疏忽的管理间。她用那双被刻意训练得浑浊呆滞的眼睛,默默观察着一切:那些搂着浓妆艳抹女人的本地小头目,那些神色紧张、行踪诡秘的交易者,那些被输红眼赌徒砸碎的酒杯……以及,那些偶尔在深夜被桑拓(桑达手下负责“金孔雀”场子的小头目,也是林晚此阶段的重点目标)亲自接待的、穿着体面却眼神闪烁的“客人”。
线索如同破碎的镜片,被她一点点收集、拼凑。她确认了“金孔雀”是“暗河”在勐拉的一个重要洗钱和情报中转节点,桑拓则是张彪在这条支流上的关键代理人。那些看似普通的赌客、酒水供应商,背后可能都牵扯着与“鼎坤实业”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核心的证据——桑拓与张彪的通讯记录、具体的资金流转账目、指向更高层“鼹鼠”的线索——依旧藏在最坚固的堡垒里,也许是桑拓从不离身的那个加密手机,也许是娱乐城深处那个需要双重密码的经理办公室保险柜。
接近桑拓,获取他的信任,是撬开这堡垒的唯一钥匙。但桑拓像一条警觉的毒蛇,对任何试图靠近的生面孔都充满戒心。林晚的“哑女”身份是掩护,也是阻碍。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在桑拓眼中从“无害的背景板”变成“有特殊价值工具”的机会。
这个机会,以一种极其血腥和猝不及防的方式降临了。
凌晨两点,震耳的音乐终于停歇,喧嚣渐弱。林晚麻木地推着垃圾车,沿着灯光昏暗的后巷,准备去固定的垃圾堆放点。巷子深处,几个醉醺醺的身影正围在一起,激烈的争吵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操!桑达算个屁!这条街以前是疤脸哥罩的!你们‘野象帮’吃相太难看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身材魁梧的汉子(显然是本地另一个小势力“地头蛇”的人)喷着酒气,指着对面一个穿着花衬衫、梳着油头的精瘦男人吼道。他身后跟着三西个同样醉醺醺、手里拎着空酒瓶的小弟。
“疤脸?坟头草都三米高了!”花衬衫男人(桑拓的手下,外号“花蛇”)嗤笑一声,眼神阴冷,“现在勐拉西边,桑达哥说了算!识相的,把上个月欠的保护费吐出来,再给桑达哥磕个头,今天这事就算了!”
“放你妈的屁!保护费?老子保护你妈!”刀疤男显然被彻底激怒,酒劲上头,抡起手里的空酒瓶就朝“花蛇”砸了过去!
“花蛇”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反手就从后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卡簧刀!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也纷纷亮出了家伙——甩棍、指虎,甚至还有一个掏出了仿制的“五西式”手枪!
“妈的!给脸不要脸!干死他们!”花蛇一声厉喝,当先扑了上去!
狭窄的后巷瞬间变成了血腥的斗兽场!酒瓶碎裂声、金属撞击声、愤怒的吼叫和痛苦的惨嚎交织在一起!刀光棍影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鲜血飞溅到斑驳的墙壁和油腻的地面上。刀疤男这边人少且醉得厉害,很快落了下风。一个手下被甩棍砸中太阳穴,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另一个被卡簧刀捅进了肚子,捂着伤口发出凄厉的惨叫。刀疤男自己也被花蛇的刀划开了胳膊,鲜血首流,状若疯虎地挥舞着半截破酒瓶抵抗。
林晚推着垃圾车,正好被堵在了巷子中间。她像受惊的兔子,立刻蜷缩到垃圾箱后面,双手抱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嗬嗬”声,将底层人遭遇无妄之灾的恐惧演绎得淋漓尽致。\r?u?w*e+n?5·.-o,r/g`然而,她的眼睛却透过垃圾箱的缝隙,如同冰冷的镜头,冷静地记录着场中的每一个细节:花蛇手下那个持枪者的位置(他还没开枪,只是威慑),桑拓手下惯用的攻击手法,以及……刀疤男身上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位置和速度。
冲突很快接近尾声。刀疤男仅剩的一个手下被放倒,他自己也被花蛇一脚踹翻在地,冰冷的刀尖抵住了他的喉咙。
“服不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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