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当那把最快的刀（2/2）

证据，脸色惨白，连连磕头：

“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想等李泰自己败露，没想到会牵连这么广......”

“一时糊涂？”

李世民怒喝一声，

“你明知李泰与突厥交易，却知情不报，任由他损害大唐利益，这也是一时糊涂？

你把大唐的江山，当成了你们兄弟争权夺利的筹码吗？”

李承乾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说不出话。

李世民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失望和痛心，良久，才疲惫地挥挥手：

“把太子带回东宫，禁足！

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见他！”

李承乾被拖下去时，还在哭喊着“父皇饶命”，但李世民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殿内只剩下李世民和陆文轩，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你说，朕是不是很失败？”

李世民忽然问道，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陆文轩沉默了。

作为皇帝，他开创了贞观之治，是千古一帝。

但作为父亲，他确实失败得可怜。

“陛下。”

陆文轩想了想，还是劝一下比较好，

“或许，有些事，并非陛下的错。

权力这东西，本身就容易让人迷失心智，即便是骨肉亲情，也难以抵挡它的诱惑。”

李世民看着他，忽然问道：

“你觉得，朕的儿子里，还有谁，能继承这大唐的江山？”

陆文轩心头一震。

这是要立储了吗？

他想起历史上的李治，想起那个懦弱却也开创了永徽之治的皇帝，正想说什么，却听见李世民又说道：

“雉奴年纪还小，性子太软，怕是镇不住这些老狐狸。”

雉奴就是李治。

陆文轩没想到，李世民竟然也看出了李治的弱点。

“那......”陆文轩犹豫了。

“朕也不知道。”

李世民叹了口气，

“或许，朕该学学隋文帝，晚几年再立储，让他们好好历练历练。”

他忽然看向陆文轩，

“你愿意帮朕这个忙吗？”

陆文轩明白他的意思。

李世民想让他继续留在权力中心，制衡各方势力，为未来的储君铺路。

这是信任，也是沉甸甸的责任。

他深吸一口气，躬身道：“臣，万死不辞。”

李世民笑了，那笑容里，终于有了一丝轻松：

“好。那朕就再给你加个官，兼任御史中丞，查案、弹劾，都归你管。

朕倒要看看，这长安城里的魑魅魍魉，你能揪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