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有人气的早晨（2/2）

好长啊，平时怎么保养的？"

"昨天的化学作业最后一题你会吗？"

"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新开的咖啡厅？"

许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弄得有些懵，他机械地回答着学术问题，对其他私人问题则一律以沉默应对，但奇怪的是，女生们似乎并不介意他的冷淡，反而觉得这种"高冷"很酷。

教室后排，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我没看错吧？"园子揉了揉眼睛，"那群女生居然围着许言转？他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毛利兰笑了笑："许言同学其实很帅啊，只是平时头发遮着脸大家没注意，而且他成绩很好，女生们喜欢他很正常。"

"切，"工藤新一在一旁撇嘴，"哪有我帅。"

园子翻了个白眼："自恋狂。"

上课铃响了，女生们依依不舍地回到各自座位，许言松了口气，拨了拨额前的碎发，下意识想遮住脸，然后发现毛利兰往这边看了一眼，莫名地把头发别到了耳后。

这一天的课程异常漫长。许言能感觉到不时有目光投向他，有好奇的，有爱慕的，还有...工藤新一那种探究的，他尽量保持平常的冷漠态度，但内心己经开始烦躁——

放学铃声终于响起，许言迅速收拾书包，准备第一时间离开，但女生们又一次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道别，许言只是点头回应，动作利落地将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

"我们的许言大帅哥真的这么有魅力啊~"铃木园子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语气调侃。

许言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收拾，园子夸张地捂住胸口："哇，好冷酷的眼神！小兰，他刚才是不是用眼神杀了我？"

毛利兰拉了拉园子的衣袖："别闹了，园子。"

工藤新一站在一旁，好笑地看着这一幕，许言收拾完书包起身要走，毛利兰突然叫住他："许言同学，一起走吧！"

许言的脚步顿了顿，他看向工藤新一，后者的肩膀明显僵硬了一瞬，这个细微的反应让许言莫名感到一丝愉悦。

"好。"他说。

工藤新一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园子则兴奋地挽住毛利兰的手臂，小声嘀咕着什么。

西人一起走出教室，形成一幅奇妙的画面——园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毛利兰温柔地笑着，工藤新一板着脸，许言则沉默地走在最边上。

校园里，樱花己经开始凋落，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舞，许言听着园子连珠炮似的问题和评论，突然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就像今早秦泽围着他转的样子，原来聒噪的人不止一个。

"许言同学，"毛利兰突然问道，"周末的校园祭你会来吗？"

许言刚要回答"不"，校门口的一声大喊打断了他。

"老大！这边！"

西人同时转头，秦泽站在校门外，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他换了一身黑色运动服，右眼下的疤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整个人散发着与帝丹高中格格不入的野性气息。

许言闭了闭眼，内心叹了口气，这个笨蛋。

"那是...在叫许言？"园子瞪大眼睛。

没等许言回应，秦泽己经跑了过来，像个见到主人的小狗一样围着许言转："老大，我来接你了！咦，这些是你同学吗？"

工藤新一的目光在秦泽和许言之间来回扫视，眉头越皱越紧，毛利兰则礼貌地微笑："你好，我是毛利兰，这是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你是...？"

"我是老大的小弟！"秦泽挺起胸膛，一脸自豪，"叫我秦泽就行。"

园子凑到毛利兰耳边，压低声音："小兰，许言该不会是...黑道少爷吧？"

虽然声音很小，但许言还是听到了，他嘴角抽了抽，开始认真考虑是否应该现在就转身离开。

"走了。"他对秦泽说，然后向毛利兰等人点头致意，"明天见。"

秦泽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对三人挥手："拜拜！谢谢你们照顾我老大啊！"

走出几步后，许言一把揪住秦泽的后领："闭嘴，再多说一个字，今晚的任务你就别去了。"

秦泽立刻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但眼中的兴奋丝毫未减，许言松开手，揉了揉太阳穴，今晚的任务很重要，他本应该全神贯注地做准备，但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泽那声"老大"和工藤新一震惊的表情。

或许收这个小弟，也不全是坏事。

身后，帝丹高中的校门渐渐远去。许言知道，他在学校的平静生活将不复存在，但奇怪的是，他并不像预期中那样感到遗憾。

毕竟，比起做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或许当个"黑道老大"也不错——至少秦泽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