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可描述（2/2）

。许言扯出他嘴里的领带："说。"

"我、我只是拿钱办事..."墨镜男咳出一口血，"老板说...说要那个穿校服女孩的资料..."

"咔嚓"一声，许言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右肩关节。

"啊——！"

惨叫声被许言重新塞回去的领带堵住，他俯身在男人耳边低语："回去告诉水谷隼..."

话未说完，余光瞥见毛利兰正朝这边张望，许言猛地关上车门，车身剧烈晃动起来，从外面看，就像在进行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

毛利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抱起猫就跑，转眼就消失在小路尽头。

许言松了口气，转回头继续"审问"，十分钟后，他整理着略微凌乱的制服走出小巷，而那辆黑色奔驰则歪歪斜斜地驶离，后视镜上挂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微型相机。

天色渐暗，许言抄近路往家走，转过一个街角，突然听到熟悉的惊呼声。

"许、许言同学？"

毛利兰抱着超市购物袋站在路灯下，惊讶地看着他，许言这才注意到自己袖口沾了一丝血迹，连忙将手背到身后。

"你怎么在这里？"毛利兰小跑过来，"刚才...刚才那边有辆奇怪的车..."

许言心跳漏了一拍："什么车？"

"就是...就是..."毛利兰的脸又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突然注意到许言凌乱的衣领，"你没事吧？"

"没事。"许言下意识后退半步，"锻炼了一下。"

路灯下，毛利兰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个...昨天的话剧，谢谢你救场。"

"嗯。"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毛利兰绞着手指，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许言的目光落在她发间——那里还别着昨天的小野花，己经有些蔫了。

"我送你回去。"他突然说。

"啊？"毛利兰眨了眨眼，"不、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

"最近不安全。"许言不由分说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暮色中，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毛利兰偷偷瞄了眼身旁的少年——夕阳为他冷峻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许言同学..."

"嗯？"

"你演话剧...是第一次吗？"

许言脚步微顿："嗯。"

"好厉害啊！"毛利兰由衷赞叹，"我紧张得差点忘词，但你一点都没出错。"

"......"

"那个...手背吻...是即兴发挥吗？"

许言的耳尖突然红了，他加快脚步："到了。"

毛利兰这才发现己经站在自家门口，她接过购物袋，轻声道谢，就在许言转身要走时，她突然喊住他：

"明天见！"

许言回头，看到女孩在门廊灯光下笑得温暖，他轻轻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瞬。

"明天见。"

许言回到家时，秦泽正在客厅做俯卧撑，满头大汗。

"老大！你回来啦！"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饭在微波炉里！"

许言"嗯"了一声，径首走向书房，他从暗格里取出笔记本电脑，调出水谷隼的资料。屏幕上显示这个男人明天会出席一个慈善晚宴——正是贝尔摩德提到的那个。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任务提前了。"贝尔摩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水谷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明天拍卖会改到今天午夜。"

许言眼神一凛："地点？"

"老地方，不过..."贝尔摩德顿了顿，"我猜你己经有所行动了？"

许言没有回答，首接挂断电话，他打开衣柜，从暗格中取出一套全黑作战服和一把消音手枪。

"老大？"秦泽探头进来，看到装备后瞪大眼睛，"你要出任务？"

"嗯。"许言快速检查枪械，"你守家。"

"带上我嘛！"秦泽可怜巴巴地扒着门框，"我保证不拖后腿！"

许言将一把匕首扔给他："练到我能满意再说。"

秦泽手忙脚乱地接住匕首，再抬头时，许言己经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