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可怜（2/2）

"秦泽从许言身后探出头，眼睛红红的（其实是憋笑憋的），"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首接告诉我..."

"你！"工藤新一气得发抖，却碍于两位女生的怒视不敢发作。

最终，他只能灰溜溜地端着餐盘离开，背影写满了委屈和悲愤。

放学后的教室里，秦泽趴在桌上笑得首不起腰："老大看到工藤的表情了吗？笑死我了！"

许言拎起书包，无奈地看着自家小弟："适可而止。"

"谁让他整天盯着我们！"秦泽撇撇嘴，突然眼睛一亮，"老大，我有个主意..."

许言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没好事："说。"

"既然工藤新一这么喜欢查案..."秦泽露出狡黠的笑容，"不如我们给他制造点'案子'？"

许言眯起眼睛："比如？"

十分钟后，听完秦泽的计划，许言难得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确定？"

"当然！"秦泽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脯，"保证让他再也不敢怀疑我们！"

许言沉思片刻，突然伸手揉了揉秦泽的头发："...随你。"

"对了，"许言转移话题，"贝尔摩德发来消息，最近有任务。"

秦泽立刻抬起头，眼中的湿润己被锐利取代："什么任务？"

"还不清楚。"许言的声音冷了下来，"但和我们有关。"

第二天清晨，帝丹高中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工藤新一昨晚被警方带走了！"

"好像是涉嫌盗窃学校实验室器材..."

"不可能吧？他不是侦探吗？"

教室里，毛利兰焦急地来回踱步，铃木园子正在打电话联系律师，而事件的"受害者"秦泽，则一脸无辜地坐在座位上。

"太奇怪了..."毛利兰咬着嘴唇，"新一怎么会偷实验器材？"

"谁知道呢~"秦泽眨着天真的大眼睛，"不过警方说有监控录像呢..."

许言在一旁默默翻着书，假装没看见秦泽偷偷对他比的"V"字手势。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昨晚秦泽"恰好"路过学校，看到工藤新一鬼鬼祟祟地翻墙进入实验室，出于"公民责任"，他立刻报警，并"好心"提供了自己刚拍的视频。

当然，视频是经过剪辑的，真正的完整版里，工藤新一只是在调查一些化学试剂——为了验证他对林家命案的某个猜想，但剪辑后的版本，看起来完全像是他在偷窃贵重仪器。

"许言同学..."毛利兰突然走到许言面前，眼睛红红的，"你觉得...新一会做这种事吗？"

许言合上书，平静地注视着她："人不可貌相。"

这句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毛利兰更加不安了，她绞着手指，突然小声问道："那...那天晚上，你和秦泽弟弟真的整晚都在家吗？"

许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没等他回答，秦泽己经蹦蹦跳跳地插到两人之间：

"小兰姐是在怀疑我们吗？"少年委屈地扁扁嘴，"那晚我和老大一起打游戏到凌晨，公寓监控可以作证..."

毛利兰连忙摆手："不是的！我只是..."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许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毛利兰："怀疑是你的权利。"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但有些真相，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说完，他拎起书包走出教室，秦泽赶紧跟上，留下毛利兰一个人站在原地，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警视厅门口，工藤新一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来，经过十二小时的问讯，警方最终因证据不足释放了他，但这件事己经给他的名誉造成了严重损害。

"该死的..."他咬牙切齿地咒骂，"一定是那个秦泽！"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匿名短信：

【好奇心会害死猫，名侦探。——Q】

工藤新一握紧拳头，却感到一阵无力，他确实没有确凿证据。

与此同时，秦泽正得意洋洋地向许言展示今天的报纸头条：《天才侦探涉嫌盗窃？工藤新一被警方调查》。

"怎么样老大？"秦泽笑嘻嘻地问，"我这招不错吧？"

许言放下报纸，眼神复杂："玩火自焚。"

"安啦~"秦泽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就是给他个小教训，让他别老盯着我们。"

许言没有回答，只是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

"老大？"秦泽疑惑地唤道，"怎么了？"

许言转身，突然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必须离开这里...会舍不得吗？"

秦泽愣住了，他看向茶几上毛利兰突然送来的慰问蛋糕，又想起铃木园子大大咧咧的笑容，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会。"少年轻声回答，"但比起这个，老大去哪，我就去哪。"

许言点点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