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炸船（2/3）

追兵应声倒地。

秦泽目瞪口呆，我们在拍电影？

"炸弹？"许言闪到他身边问。

"设好了！"秦泽喘着粗气指向货舱门，"但触发装置需要手动启动！"

许言点点头："掩护我。"

两人冲向货舱铁门，秦泽用刚捡的步枪扫射压制追兵，许言一脚踹开舱门，里面堆满了印着"精密仪器"的木箱，撬开一个，赫然是崭新的美制突击步枪。

"宫本家真是活腻了。"许言冷笑，将炸弹粘在承重梁上，远处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艘船都摇晃起来——琴酒那边得手了。

"撤！"许言拽起秦泽就往船舷跑。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日语喊叫，秦泽回头看见十几个持枪守卫冲来，他下意识要开枪，许言却掏出一个烟雾弹扔向人群。

"跳！"

两人从三米高的船舷跃入漆黑的海水，入水的瞬间，第二波爆炸冲击波将海面掀起巨浪

秦泽被暗流卷着打转，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挤光，就在他快要窒息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向水面。

"咳咳...老大..."秦泽吐出几口海水，看见许言湿漉漉的脸上罕见地带着一丝笑意。

远处，两艘货轮己经燃起冲天大火，第三艘正在倾斜，琴酒的快艇划破波浪驶来，伏特加朝他们抛下绳索。

"干得不赖，菜鸟。"琴酒坐在快艇尾部，银色长发滴着水，手里居然还夹着那根没熄灭的烟。

秦泽瘫在甲板上大口喘气："我...我干掉至少五个..."

"七个。"许言纠正道，拧着外套上的水，"两个被你爆头，三个中弹，还有两个摔下船舷时撞晕了。"

伏特加突然猛打方向盘，快艇一个急转弯，秦泽被甩到琴酒身上，抬头正对上那双狼一样的绿眼睛。

"小鬼，"琴酒吐出一口烟喷在他脸上，"下次记得检查炸弹保险栓。"他晃了晃手里的小金属环——正是秦泽安装的炸弹上的。

秦泽脸色刷白："那我的炸弹...？"

"哑火了。"琴酒幸灾乐祸地笑了，"要不是我顺手补了一个，现在宫本家的鱼雷可能己经在你屁股后面了。"

许言摇摇头，快艇向着一处隐蔽的海湾飞驰，身后是逐渐沉没的货轮和开始闪烁的警笛声——当然，这些日本警察永远会"姗姗来迟"。

海湾边的沙滩上，伏特加己经架起了烧烤架，秦泽看着琴酒从保时捷后备箱拿出上等和牛和红酒时，下巴差点掉到沙子里。

"你们...经常这样？"秦泽接过伏特加递来的毛巾，指了指正在燃烧的货轮和眼前的烧烤派对。

琴酒给牛排刷着酱料，火光映得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明忽暗："任务结束后的烧烤是组织传统。"他顿了顿，"当然，只有活着的成员能参加。"

许言己经换上了干衣服，正用军刀削着木签，秦泽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一道新添的伤口，可能是攀爬货轮时被铁皮划的。

"给。"许言突然扔给他一罐啤酒。

秦泽手忙脚乱地接住，冰凉的铝罐上凝结着水珠，他拉开拉环猛灌一口，气泡刺激得他首咳嗽。

"慢点喝，菜鸟。"琴酒翻动着牛排，肉香弥漫在带着海腥味的空气中，"第二次任务没尿裤子己经算合格了。"

"我才不是菜鸟！"秦泽涨红了脸，"我安装的炸弹明明..."

"哑火了。"琴酒、伏特加和许言异口同声地说，然后三人罕见地同时笑了起来。

秦泽气呼呼地咬了口伏特加递给他的烤玉米，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们怎么知道我第鹅次出任务？"

许言和琴酒交换了个眼神，琴酒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幽灵把你的信息报上去了，你是唯一没在任务中途吐出来的。"

许言把烤好的肉串分给众人，伏特加不知从哪摸出个便携音响，重金属音乐顿时炸响在沙滩上。

琴酒突然举起红酒瓶："为了今晚的烟花。"

"为了烟花！"伏特加瓮声瓮气地附和。

许言碰了碰琴酒的酒瓶，看向远处海面上逐渐熄灭的火光，秦泽有样学样地举起啤酒罐，结果被琴酒用酒瓶敲了下脑袋。

"未成年人喝果汁。"琴酒变魔术般扔给他一盒草莓味饮料。

"我己经十八了！"

"哦？那上周谁用假身份证去夜店被警察逮到？"琴酒挑眉看向许言，"你家的崽子挺能耐啊。"

许言扶额："秦泽..."

秦泽缩了缩脖子，乖乖接过草莓饮料，伏特加突然递给他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鸡翅，这个沉默的巨汉意外地会照顾人。

"谢、谢谢伏特加哥。"

伏特加点点头，又给他倒了杯热可可，秦泽捧着杯子，看着三个顶尖杀手像普通上班族一样讨论烤肉火候，突然有种荒诞的不真实感。

"老大，"他凑到许言耳边小声问，"他们经常这样...团建吗？"

许言嘴角微扬："琴酒烤的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