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他已经很辛苦了……（2/2）

了一辈子的青铜门，但“他”这个时候是在去墨脱的路上。

幻境？

眼神往下一扫，“张启灵”看到一个打开的相机，此时正亮着微弱的光。

捡起相机，“他”垂眼看去，在看清楚照片的瞬间，脑子里被灌入大量的记忆。

这种情况和天授恰恰相反，但其痛苦程度不遑多让，不过几瞬，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捂着头缓了许久，陆续都记忆进入脑海，“张启灵”静坐等待，理着突如其来的大量零碎混乱的记忆。

在熟练地理好记忆后，“他”走马观花地看了段另一种可能。

在这两次之中，出现了或大或小的偏差，追根溯源，最大的变数是张海景，他以不同的身份出现陪伴着自己，与此同时，也在改变一些事情。

几百年的时间，“张启灵”不知道推测过多少次，结合这一段记忆，“他”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只不过，究竟是因为这次任务没做好才需要进行“他”那一次，还是“他”那次没做好，所以要进行这一次？

没想出个结果，“张启灵”微微皱着眉，身上的暮气却褪去不少，多年藏在心底的微小隐秘执念慢慢消弥……

垂眸看着相机里面的人，“张启灵”的眸光闪了闪，低声叫出名字，

“张海景。”

不管是哪个原因，他己经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