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憋笑也是很累的（2/2）

眼，长长吁出一口气，抬手轻轻捶了捶自己的肩颈，语调带着一丝难得的慵懒：“累？何止是累，今日笑得本宫脸都酸了，脸颊现在还隐隐发僵。”

剪秋闻言，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手上动作不停，声音里带着点白日里不敢显露的幸灾乐祸：“娘娘说的是。别说娘娘想笑，就是奴婢，一想起今日莞贵人那舞鞋飞出，兜头给了华妃娘娘一脸汤汤水水，就想笑呢。”

“奴婢现在一闭眼，还能想起华妃娘娘头上挂着那缕燕窝丝儿、汤汤水水往下淌的模样呢！那表情……啧啧，活像生吞了只活苍蝇！”

她模仿着华妃当时扭曲的表情，肩膀都笑得抖了抖。

皇后原本紧蹙的眉头，在听到“沾着燕窝丝儿”时，极其细微地松动了一下，嘴角似乎想往上弯，但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她睁开眼，眼神带着点责备，却没什么真正的怒意，反而有几分无奈：“诶，本宫说的哪是那些事？”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味，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也向上牵了一下，“……虽然本宫当时也很想笑就是了。”

她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笑得有些发僵的脸颊，眸子里带着一丝复杂的光，有快意，也有无奈，“可本宫是皇后，是后宫之主，要‘母仪天下’，顾全大局。”

“底下的人闹出这等天大的笑话，本宫还得端着架子，板着脸给她们收拾烂摊子，安抚这个，敲打那个……哪能就这么笑出声呢？”

“这脸上的笑，是给宗室福晋们看的，是给皇上看的，是给满朝文武看的……却唯独本宫自己想笑的时候不能笑。”

“今日……真是憋得辛苦，笑得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