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以为你是谁（2/3）

条。

顾子城咽了咽口水。?j!i.n-g?w+u\x￠s-.^c′o′m/

他弯腰半蹲在沈长清腿边，乖巧仰头：“今天是哥哥的生日，难道哥哥一点奖励也没有吗？”

沈长清勾起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滑过：“不是送给哥哥怀表了吗，还刻着‘祝兄长前途似锦’。”

“我只是哥哥？”顾子城撕开温柔面具将她抵在墙上。

顾子城的气息灼热，指尖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在脊背处流连。

沈长清的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睡裙丝质面料在他掌下皱出暧昧的痕迹。

“刻字的礼物算什么？”他咬住她耳垂低笑，“哥哥要的是...”

未竟的话语淹没在交缠的呼吸里，沈长清仰头时露出脆弱的颈线，被他用犬齿细细碾磨。

丝绸肩带滑落半寸，顾子城的手突然掐住她大腿将她托起。

沈长清惊喘着夹住他的腰，裙摆翻涌间露出大片雪色肌肤。

“乖，自己把腿盘好。”他喘着粗气去寻她的唇，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被她用指尖抵住。

“哥哥，”她眼里泛着水光，声音却清醒，“你确定要撕破这层兄妹关系？”

顾子城的动作骤然停住，眼底翻涌的欲念被更深的东西覆盖。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兄妹？”

他缓缓松开钳制她的手，指腹却仍眷恋地摩挲着她的腰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沈长清，”他低低唤她全名，眼底的执拗近乎偏执，“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妹妹。”

“小时候，你总是护着我，小小的身子总是挡在我面前保护我...”他声音微哽，指节攥得发白，“你每一次对我笑的时候，我就疯了似的想把你占为己有。”

回忆如流水慢慢叙来，顾子城的心思全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他俯身抵住她的额头，呼吸交缠间，嗓音里是藏不住的颤抖：“可你永远只把我当哥哥，当需要照顾的可怜虫。”

“我受够了。”他闭上眼，近乎哀求，“能不能也看看真正的我？”

沈长清凝视着他发红的眼尾，忽然轻笑一声，指尖抚上他紧绷的下颌：“傻瓜。”

她微微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以为我为什么只对你一个人心软？”

顾子城呼吸一滞，瞳孔骤然紧缩。

“为什么纵容你靠近？为什么默许你放肆？”她指尖滑入他的发间，将他拉近，鼻尖相抵，“因为我也...”

话音未落，顾子城已经狠狠吻了上来，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沈长清被他抵在墙上，却低笑着咬他下唇：“急什么？我还没说完。”

“不用说了，”他喘息着将她抱得更紧，“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月光在墙上游移，像一尾银色的鱼。

他的吻是滚烫的烙铁，在她皮肤上刻下痕迹。

丝绸撕裂的声音像某种预兆，指尖陷进腰窝。

呼吸交缠成网，心跳在肋骨间共振。

他咬住她肩头时，她终于在他眼里看见了自己，发丝散乱，唇色嫣红，再不是游刃有余的沈长清。

窗外，夜风摇动树影，一地斑驳。

——

郭甜甜如今终于认识到，以前喜欢她的男人，都已经移情别恋了。

她苦涩一笑，以前她弃男人的爱与钱如敝履，现在她却开始在意起来。

大概就是，失去了以后才想要珍惜。

郭甜甜在图书馆前的林荫道上拦住了顾子城，她特意穿了一条纯白的连衣裙，发梢还别着精致的蝴蝶结发卡，那是她记忆中顾子城最喜欢的清纯打扮。

“学长！”她小跑几步追上去，脸颊因急促的呼吸泛起红晕，“好巧啊，你也来图书馆吗？”

顾子城脚步一顿，眉头微蹙。

他西装笔挺，领带却松松垮垮地挂着，锁骨处隐约可见一道暧昧的红痕。

“有事？”他语气冷淡，目光甚至没有在她精心打扮的装扮上停留一秒。

郭甜甜咬了咬唇，从包里掏出一个精心包装的便当盒：“我做了你爱吃的玉子烧。”

顾子城看了眼怀表，是沈长清送的那只。

“不必了。”他侧身绕过她。

郭甜甜不死心，还想再拦住他。

她猛地抓住顾子城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学长，就尝一口好不好？我特意早起做的...”

顾子城冷冷甩开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别碰我。”

他掏出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被她碰过的地方，“清清不喜欢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不远处等他的沈长清，留下郭甜甜站在原地，精心准备的便当洒了一地。

顾子城将沈长清抵在图书馆的转角处，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那是昨夜他失控时留下的。

“清清，”他声音低哑，带着诱哄的意味，“给我个名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