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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国之硕鼠,斩尽杀绝(1/2)
面对赵家族长的盛情,刘备并未推辞,温和一笑。_如/闻′王^ \更~辛¢醉~全`
“如此,便叨扰老丈了。”
赵家族长受宠若惊,连忙侧身引路,将刘备一行人恭敬地请回了赵家府邸。
府内灯火通明,酒宴早己备下。
但席间的气氛,却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死人般的诡异。
关羽几乎是贴着聂虎而坐,一双赤红的眼死死盯着他,追问着关于妻儿的一桩桩、一件件琐事。
那些旁人听着都觉枯燥乏味的家常,他却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要将这十年错过的血肉时光,一字一句地重新吞回肚里。
张飞则彻底成了哑巴,只是一碗接一碗地灌着闷酒。
他的环眼,时不时地从酒碗上方抬起,瞥向自家二哥,那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困惑与探究。
赵云依旧沉稳如山,只是望向关羽的目光里,多了一丝英雄相惜的理解与沉重。
酒过三巡,赵家族长终究年迈,被下人搀扶着退下。
其余人等也识趣地纷纷告辞。
偌大的厅堂,喧嚣散尽,死寂得只剩下炭火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
桌上,仅余刘备、关羽、张飞、赵云,以及那个从头到尾都局促不安的聂虎。
紧绷的气氛,陡然一松。
关羽为聂虎满上一爵温酒,眼中翻腾的狂喜终于沉淀下来,化作了深不见底的关切。′j_c·w~x.c,.!c+o-www.
“阿虎,我记得你家有田有产,日子虽不富裕,却也安稳。”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
“为何……会落到这般地步?”
这个问题,像一柄烧红的铁钎,无声无息地捅进了聂虎的心窝。
他端着酒爵的手剧烈一抖,滚烫的酒液洒在手背,他却像个死人一样,毫无知觉。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从他干裂起皮的嘴里溢出。
“长生哥……”
聂虎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坟头的老树皮在摩擦。
“你当年为乡亲一怒拔刀,斩了那解良恶霸,我等无不拍手称快!”
“可你走后……又来了一个卫家!”
“那卫家,比你杀的苗家,更是势大滔天,一手遮天啊!”
他猛地灌下一大口酒,烈酒如刀,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却压不住眼底汹涌上来的血丝。
“这些年天灾人祸,收成一年不如一年,那卫家就趁机大肆兼并土地,不知多少乡亲被他们逼得家破人亡!”
“我家的田……最后只换回了几口薄皮棺材。”
聂虎的眼眶彻底红了,声音带上了泣血般的哽咽。?秒/彰?踕-暁^说,惘! \首+发^
“我葬了爹娘,又埋了……埋了婆娘。”
“最后卖了祖宅,换了这口刀,仗着你当年教的几手庄稼把式,西处流浪,只为……混口饭吃!”
话音落下。
满室死寂。
关羽端着酒爵的手,凝固在了半空。
他那张赤红如枣的面庞,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化作一片令人心悸的铁青。
那双半眯的丹凤眼中,最后一点温情的光,也骤然熄灭,被无尽的寒冰与杀意所冻结。
他没有说话。
只有沉默。
一种火山即将喷发前,令人窒息的,想要跪地求饶的沉默。
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为一口气血溅五步的少年游侠。
他有大哥,有三弟,有数百袍泽的性命前程,更有那重逾山岳的匡扶汉室之宏愿。
这宏愿是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能再为一人一地之私,拔刀而起。
不能!
也不敢!
这无声的挣扎,如同万千毒虫,在他心中疯狂啃噬,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嚼碎。
他的手,死死攥成了拳,指节根根发白,发出“咯咯”的爆响,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煞气,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逸散。
“二哥!”
张飞“霍”地站起,一把将酒碗狠狠砸在案上,碎瓷飞溅!
他双目赤红,如欲噬人,怒声咆哮:“那卫家是哪个狗东西!大哥,咱们这就点齐兵马,杀回解良,屠了那狗娘养的满门!”
就在这压抑的气氛即将炸裂的瞬间。
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关羽那攥得几乎要滴血的拳头上。
那手掌并不温厚。
甚至有些冰凉。
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生杀大权的沉稳与霸道。
关羽猛地抬头,对上了刘备那双幽深似海的眼眸。
刘备没有说任何一句安慰的废话。
他只是盯着自己二弟的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得令人心悸的弧度。
他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如九幽寒冰,瞬间冻结了厅内所有人的呼吸。
“云长,可知河东卫家?”
此言一出,关羽瞳孔骤然一缩!
大哥……他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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