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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御花园工伤与太医院的药香(3/4)
集中精神去“感知”路旁栽种的树木花草。
嗯…这棵老槐树,有点缺水,根系扎得深,但主干中段似乎被虫蛀了个小洞…那丛月季,开得挺艳,但肥好像有点过了,叶子边缘有点焦…前面那株不知道什么树,散发的气味…有点提神醒脑?似乎能入药?
这能力…有点意思。虽然模糊,但确实存在。他正琢磨着,一阵微风拂过宫墙夹道,带来几缕隐约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咳嗽声很压抑,似乎来自不远处一扇半开的朱漆小门后。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深入肺腑的撕扯感,咳得人心头发紧。
徐浪脚步微微一顿。他现在的五感远超常人,这咳嗽声异常清晰地钻入他耳中。几乎是同时,他脑子里那点新得的“草木亲和”能力似乎被触动了,一种极其微弱、带着点凉意和苦涩气息的感知,顺着咳嗽声传来的方向飘了过来。
这气息…和刚才在御花园感知到的那株清凉的蕨类有点像,但更微弱,也更…混乱?像是生机被什么东西堵塞、侵蚀了。
他下意识地朝那扇小门瞥了一眼。门楣上挂着一块不起眼的木匾,上面用端正的楷书写着三个字:尚药局。
太医院下属的制药机构?谁在里面咳得这么厉害?宫女?还是…低阶的医官?
徐浪脑子里瞬间闪过几个名词:肺炎?支气管炎?哮喘?古人叫气疾?他记得设定里马皇后好像就有气疾…
“…青霉素…阿莫西林…” 几乎是下意识的,徐浪嘴里含混地嘟囔出两个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词,声音低得如同蚊蚋,“…或者…甘草片也行啊…总比…咳血强…” 他纯粹是职业病(上辈子熬夜赶工常备药),加上新能力带来的模糊感知,觉得里面咳的人有点惨。
他摇摇头,这深宫大内的,谁没点病痛?关他屁事。他扛着棍子,继续慢悠悠地往御马监方向晃荡,嘴里还在习惯性地碎碎念:“…太医院…打卡…能奖励点啥?…感冒冲剂?…板蓝根?…还是…大力丸?…”
尚药局半开的门内,光线有些昏暗。一个穿着素净宫装、身形略显单薄、用一方素帕捂着嘴的妇人,在两名宫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正站在药柜前。她刚刚又压抑地咳了一阵,脸色有些苍白,眼角带着咳出的生理性泪水。她正是大明王朝的国母,马皇后。
刚才徐浪那含混不清、随风飘进来的“青霉素…阿莫西林…咳血…甘草片…”几个词,如同几颗小石子,轻轻落入了她咳得有些昏沉的思绪里。
青霉素?阿莫西林?甘草片?
这几个词,发音古怪,闻所未闻。是某种药名吗?咳血?他怎知…我咳得厉害时会…马皇后秀气的眉头微蹙,心中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疑惑。她咳疾缠绵多年,太医院用尽良方,也只能缓解,无法根除。这古怪的词…莫非是某种偏方?还是…这说话之人,在胡言乱语?
她微微侧首,目光透过半开的门缝,只看到一个扛着棍子、穿着御马监力士号衣、背影懒散的年轻汉子,正一步三晃地走远,嘴里似乎还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听不清了。
“方才…外面是何人?”马皇后轻声问,声音带着咳后的沙哑。
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宫女连忙躬身:“回娘娘,听着声音…像是御马监新来的那个徐力士,叫徐二狗的。力气大得很,就是…就是人有点…怪怪的,总爱自言自语。”
“徐二狗?”马皇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昨夜救驾的那个悍卒?被陛下丢到御马监去了?力气大,人怪…还懂药?
她摇了摇头,将这丝无稽的念头抛开。一个粗鄙力士,能懂什么精微药理?大概是听错了,或者他在说些不相干的胡话。她将素帕收起,压下喉间又泛起的不适:“罢了,王院判开的药,煎好了吗?”
“回娘娘,正在煎着,快好了。”
夜色深沉,宫墙的阴影浓得化不开。
御马监丙字厩的值夜小房里,只有一盏如豆的油灯,光线昏黄摇曳。徐浪盘腿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身上依旧套着那件旧军袄当外套。他面前摊着那本快被他翻烂的、记录马匹草料消耗的破账簿——这是李公公“看重”他,特意给他安排的“文职”工作,美其名曰“提拔”,其实就是找个由头让他晚上也有地方待着,省得西处晃荡惹眼。
他一手拿着根秃头毛笔,在账簿上鬼画符似的划拉着数字,另一只手,却百无聊赖地抛玩着那块乌木的“胡”字腰牌。腰牌在油灯光线下翻转,发出暗淡的光泽。抛了几次,他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脆响。
坚硬的乌木腰牌,竟被他两根手指如同捏碎一块干透的泥巴般,轻易地捏裂了一道深深的缝隙!缝隙边缘,木刺参差。
徐浪动作一顿,看着腰牌上的裂缝,又看看自己那两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手指。他现在的力量,控制起来还是有点…嗯,过于奔放?他撇撇嘴,随手将裂开的腰牌丢在床铺角落,不再理会。胡惟庸?爱咋咋地。
他继续在账簿上鬼画符,心思却早己飘远。御花园打卡给了个“草木亲和”,那太医院呢?乾清宫呢?武英殿呢?要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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