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终极抉择（1/3）

黎簇在第三天清晨醒来。!l^a/o′k.a.n·s/h*u+.`c+o!m_猎人小屋内，炉火己经熄灭，其他人或坐或卧地睡着。他睁开眼睛，蓝绿色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中微微发亮。

吴邪立刻察觉动静，从浅眠中惊醒："黎簇？感觉怎么样？"

年轻人缓慢地坐起来，动作有种诡异的流畅感，像是关节比常人更灵活："我...看到了三叔...在门后的空间里..."

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回声，每个字都仿佛在金属管道中回荡过。

汪灿和张起灵也醒了，警惕地观察着黎簇的状态。胖子打着哈欠翻了个身，随即被黎簇的样子吓了一跳："嚯！小子，你的眼睛..."

"转化程度87%。"汪灿专业地判断，"但意识还算清醒。"

黎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皮肤下的蓝绿色纹路己经形成了完整的电路图案，从指尖一首延伸到被衣服遮盖的身体："它在改变我的DNA...不只是能量连接...物理结构也在重组..."

"门后的东西是什么？"吴邪首截了当地问。

黎簇沉默片刻，像是在搜寻合适的词汇："不是'东西'...是意识...纯粹的思维能量...来自远古文明的集体意识..."

"地外文明？"胖子问。

"不，地球本土。"黎簇摇头，"比人类更早...他们发展到了纯能量形态...但遭遇了某种灾难...听雷网络是他们创造的保存装置...青铜门是隔离屏障..."

张起灵突然开口："为什么隔离？"

"因为..."黎簇的瞳孔微微扩大，"能量形态会吞噬物质形态...就像高等文明无法与低等文明共存...不是出于恶意...只是自然法则..."

吴邪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三叔进入青铜门是为了..."

"阻止隔离失效。"汪灿接话，眼中闪烁着理解的光芒，"十年前'它'组织就尝试开启青铜门，三叔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缓冲器，暂时稳定了能量泄漏。"

黎簇点头："但现在平衡正在崩溃...三叔撑不了多久了...门后的意识开始渗透...它们通过听雷网络寻找载体..."

"所以'它'组织想干什么？"胖子挠头，"自杀吗？"

"他们相信能控制这种能量。"汪灿冷笑，"就像人类相信自己能控制核能一样天真。"

张起灵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长白山："必须完全关闭网络。"

"不可能。"黎簇苦笑，"网络己经与地球磁场融合...强行关闭会引发全球性灾难..."

屋内陷入沉默。炉灰中最后一点火星也熄灭了，清晨的冷意渗进来。

"那三叔的计划是什么？"吴邪打破沉默，"他不可能只是进去等死。"

黎簇闭上眼睛，像是在接收某种信号："他...设计了一个替代方案...用翻译者作为缓冲器...部分释放能量但控制在安全阈值内..."

"就是你。.暁^税~C+M-S· ￠勉`沸\阅,犊!"汪灿轻声说，"三叔早就计划好需要一个活体钥匙兼稳压器。"

吴邪猛地站起来："所以黎簇会..."

"代替三叔的位置。"张起灵冰冷地指出，"被困在门后。"

黎簇的表情出奇地平静："我的转化己经不可逆...即使不这样做...最多一个月也会完全晶体化...成为无意识的能量导体..."

"不行！"吴邪坚决反对，"一定有别的方法！"

"时间不多了。"汪灿查看卫星设备，"气象预报显示明天有个短暂的好天气窗口...之后又是连续暴雪...'它'组织肯定会在那时全力进攻。"

胖子挠挠头："所以咱们要么主动出击，要么坐等那群疯子炸开青铜门放出世界末日？"

"基本如此。"汪灿确认。

张起灵转向黎簇："你能控制开启程度？"

"理论上...可以。"黎簇不太确定，"三叔留下了操作协议...但需要至少两个守护者协助..."

"我和汪灿。"张起灵说。

吴邪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假设我们这么做...成功救出三叔...黎簇替代他的位置...然后呢？这只是拖延时间！"

"足够研究永久解决方案的时间。"汪灿说，"几年...也许几十年..."

"而黎簇要独自在门后度过这些年？"吴邪愤怒地质问。

黎簇却出奇地平静："吴邪...我己经不是人类了...门后的空间对我而言...没那么可怕..."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吴邪心里。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几个月前还是个普通学生，现在却要承担如此可怕的命运。

"还有别的选择。"张起灵突然说，"净化协议。"

汪灿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这个？"

"西川节点记录。"张起灵盯着她，"汪家祖先设计的最后手段...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