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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又被盘问(1/2)
第二日一大早,天光微熹,还带着一丝夜寒的潮气,便听得门外传来福伯那不高不低、透着恭敬的声音:“先生,该用早饭了。′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我在晨梦中被惊醒,一阵心慌,这大户人家都起这么早吗?我利落地翻身下床,简单擦了把脸,推开房门,清晨微凉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庭院里草木的清气。
福伯引我穿过静悄悄的院落,走向堂屋。一进门,便看见李玄龄和李晚秋己经坐在那张厚重的八仙桌旁了。桌上摆着几碟清粥小菜:腌得脆生生的萝卜干、碧绿的酱瓜、一小碟油亮亮的咸鸭蛋,还有一大盆冒着热气的白米粥。李晚秋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小袄,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只是眼睑下透着一抹淡淡的青影,显是昨夜也没能安枕。李玄龄则换了一身深青色的家常棉布袍子,脸色沉静,正用一把青花瓷勺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碗里的粥,那笃笃的轻响在安静的堂屋里格外清晰。他抬眼扫了我一下,目光锐利依旧,但少了昨晚的暴怒,多了几分深潭般的审视。
“坐。”他下巴朝我对面的空位微抬,声音不高,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_狐`恋_蚊-穴/ `首′发/
“叨扰了。”我依言坐下,也没多客套,学着他们的样子,端起福伯盛好的粥碗。温热的粥滑入喉咙,带着新米的清甜,连日来的疲惫和惊惶似乎被这寻常的烟火气熨帖下去些许。
堂屋里只剩下碗筷轻微的碰撞声和喝粥的声响。沉默如同无形的蛛网,渐渐弥漫开来。我知道,这平静只是表象。
果然,李玄龄咽下一口粥,放下勺子,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不容回避的探究。“听晚秋说,”他开口了,语气像是随意闲聊,每个字却都像在掂量,“你原先在沈阳博物院里,跟着那姓马的做事?”
来了。我心下一凛,这老头不会是怀疑我和马立国是一伙的,一起坑骗他闺女吧。“是,”我答道,声音尽量平稳,“以前偶然与马老相识,便在他手下学些古董文物,在博物院里帮他打打下手,做些整理库房、誊写目录的杂活。”
“哦?干杂活?”李玄龄的尾音微微上扬,“你和陈友国也是朋友?”
“老爷子明鉴,”我迎着他的目光,语气里带上几分无奈和自嘲,“这陈叔是马老引荐的,我和他也是初次见面。¢x,i·n~w,a+n+b·e+n!.^o~r·g?然后就被他们忽悠去怀来县的鸡鸣驿趟地雷,要不是晚秋得了你老的真传,我们几个恐怕就回不来了。我就是他手下跑腿的,自然听吩咐行事。到了地方,才知道……才知道是奔着那传说中的元顺帝地宫去的。那时节,己是身不由己了。” 我顿了顿,补充道,“我退伍之后在古玩街的聚宝斋当过学徒。原以为在博物院是个安稳差事,哪想到……” 我苦笑了一下,没再说下去。
“当兵?”李玄龄的独眼似乎亮了一下,像黑暗中擦亮的火柴,“哪支部队?打过仗?”
“国民党的47军,跟日本人拼过几场。”我简短地回答,不想过多提及那些硝烟弥漫的过往。
李玄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他夹起一筷子咸菜,慢悠悠地嚼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似乎在掂量我话语里的分量和真假。“家里人呢?”他忽然转了话题,语气依旧平淡,“父母高堂可还健在?兄弟姐妹几人?”
这个问题更首接地刺探着我的根底。我垂下眼,看着碗里半凉的粥,米粒沉浮。“父亲……很早就没了。”声音低沉下去,“母亲带着我逃难,路上……走散了。去年才辗转寻到,如今在城里买了个院子相依为命。” 我抬起头,看向他,“家里就我和老母亲两个人。”
堂屋里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李玄龄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那目光仿佛要穿透皮肉,看到骨子里去。他不再问工作,不再问当兵,而是问起了家人根底,问得如此细致。这绝非寻常的闲聊。我瞥见旁边的李晚秋,她正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神色,但握着勺子的指尖微微发白。当李玄龄追问“老家具体在何处”、“母亲身体可好”这些细节时,她的脚在桌子底下,似乎极轻微地碰了一下她父亲的凳子。
李玄龄感觉到了,他不易察觉地瞥了女儿一下,终于停止了对我的“刨根问底”。他端起碗,呼噜喝了一大口粥,放下碗时,脸上的线条似乎柔和了那么一丝丝,虽然那锐利依旧在,但语气却奇异地拐了个弯。
“嗯,”他哼了一声,不再看我,目光落在空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和李晚秋听,“世道不太平,年轻人,有份正经差事不易。既然在博物院待过,也算沾点文气。” 他拿起一个咸鸭蛋,在桌沿上“咔”地一磕,慢悠悠地剥着,“以后……得空就常来走动走动。家里地方大,多个人吃饭,也添点热闹。”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他剥好蛋,将流油的蛋黄用筷子小心地夹出来,极其自然地放进了李晚秋的粥碗里。
李晚秋的头垂得更低了,耳根处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她没说话,只是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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