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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人前显圣(1/2)
玳安小跑著跟上疾步如飞的西门庆,汗珠子顺著脖颈往下淌:
“老爷今日怎的跟那起子穷举人似的火急火燎?”
玳安拿袖子抹了把油汗,眼珠子往临街茶坊二楼瞟,
“那潘小娘子可是阳穀县出了名的狐媚子,今日不如……”
“放肆!把你西门老爷当成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了!此事日后休要再提!”
西门庆一甩袖子跨进轿厢,震的轿帘金鉤叮噹作响。′5_4¢看/书¨ ,免.费+阅·读*
直到躲进轿子,他才扯松领子大口透气,
方才那抹诱人的白腻还在眼前晃悠,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命令,吩咐轿夫起轿,仿佛这样就能把旖念甩在身后。
一定都是西门庆残存的肌肉记忆!
自己二十五年的纯爱功力,岂会被这点香艷阵仗乱了方寸?
都怪原版西门庆,你可真该死啊!
玳安被西门庆一骂,缩了缩脑袋,心里直嘀咕:“往日里老爷可就好这一口,如今倒是装起了正人君子,莫非老爷转了性了?”
接著想到西门庆刚刚直盯著那美妇人沉甸甸胸脯看的色中饿鬼样子,
猛的摇了摇头。“老爷定是又想出些什么新把式儿来偷人家妇人了!”
…
生药铺鎏金牌匾下,周掌柜早已两股战战的候著。+w`d?s,c¢w¨.·n¢e_t^
往常东家查帐,总要挨个揪著脂粉钱、酒水帐细问,
今日这位爷却径直走向黄梨柜檯,修长手指在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间滑动。
“上月当归採购价每斤三钱,卖给保和堂却是二钱八分?”
西门庆突然出声,淡淡的语调惊得周掌柜险些跪倒下来。
“回东家的话,这是…这是……”
“別给老爷我扯什么雨水多药材潮的鬼话。”青年冷笑,广袖拂过算珠发出清脆声响,
“把总帐和分类帐分开记,进出项用朱墨水区分,借方贷方……”
他说到此处突然顿住,想起这年头还没有会计科目这一说。
周掌柜看著东家用毛笔画了一个阴阳双鱼图,左边写著“收”,右边写著“支”,眼珠越瞪越大,一时忘了害怕,张口称讚道:
“妙哇!妙哇!
这般天地帐房相对,进出项便如太极相生,再不会出现糊涂帐!
老爷莫非是文曲星下凡了不成!”
玳安蹲在门槛上啃著雪梨,瞅著周掌柜对著几张鬼画符又哭又笑。
自打老爷被那小娘子的叉竿砸了脑袋,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看起来倒是比县太爷还要厉害几分!”
这周扒皮平日里最是精明,如今不也是对老爷佩服的五体投地?
审了一会帐,西门庆突然盯著某页帐目眯起眼睛,
周掌柜顺著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看去,冷汗瞬间浸透中衣——正是他做假帐吞没的一百两雪银!
西门庆半边脸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是何表情。\r?u?w*e+n?5·.-o,r/g`
“东家明鑑!”
他突然扑通跪倒,额头重重磕在青砖地上,“小人猪油蒙了心,那一百两……”
“拿去给你家三小子治病了?”西门庆截住话头,手指轻轻划过帐本,
“上个月初八在保和堂抓的犀角粉,三钱就要二十两银。”
周掌柜猛然抬头,浑浊老眼里汪著两泡泪,这事他连浑家都瞒著,东家竟连抓药的日子都记得分明。
“您怎么……”
“我怎么知道?”西门庆俯身逼近,绸缎衣襟几乎扫到对方鼻尖,
“你当我真不知晓?城东棺材铺老刘头,城南卖梨膏的孙寡妇,每月初八都去你家后门送钱——周福生,你当那些泼皮为何在我面前这么老实?真当他们是菩萨转世?”
“你道为何县里人都唤我西门大官人?”
他学著原身放刁把滥的腔调。
药柜后的伙计们倒抽凉气,原来这周扒皮早被东家捏住七寸,往日里的作威作福全是东家睁只眼闭只眼的把戏!”
西门庆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撕了那页假帐。
米黄的纸张在油灯火苗上蜷曲成灰,映得他眉目忽明忽暗:
“从今往后,铺里的月钱添三成,但每季查帐亏空超过十两的——”
他抄起算盘往地上一摜,算珠噼里啪啦滚了满屋。
“小人愿为东家当牛做马!”
周掌柜砰砰磕起响头,额头很快见了血。
他此刻才惊觉,平日里只会眠宿柳的东家,竟早把人心称出了斤两!
西门庆弯腰扶起老掌柜时,指尖悄悄往他袖里塞了张银票:“听说令郎要考秀才了?这些拿去请个正经西席。”
见对方又要下跪,他一把攥住人胳膊低笑:
“您老可仔细帮我盯著,新制的阴阳帐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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