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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香囊误我!(1/2)
又是一宿酒喝得昏天黑地。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鲁达攥著海碗酒水四溅,武松把哨棒往房樑上一搁,抱著酒罈衣服浸透酒水,还有朱武等人也都来打了个照面,气氛热络。
西门庆也是纳闷,这群天罡地煞星一见面,各个都是副相见恨晚的模样,也是很玄学了。
喝到烂醉后,秦明搂著西门庆的脖子称兄道弟。
西门庆原本对他那一点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说实话,这霹雳火私底下挺讲究,酒杯抬挺低。
西门庆头疼欲裂地爬起来时,日头都晒到演武场的旗杆尖了,亲兵正一个个往醉汉们嘴里灌醒酒汤,
荣顶著俩黑眼圈来请他用早膳,一只耳还在泛红,显见是自家妹子揪著耳朵给拽起来的。
“秦统制醒了?”西门庆接过热粥吹了吹,见荣点头如捣蒜,又问,“昨夜没发生什么事吧?”
荣苦著脸摆手:“鲁提辖吐在你那撒金摺扇上了,不过妹子已叫人揭了纸面去洗,说晾乾了还能凑合看。”
西门庆差点被粥呛著,心说那摺扇可是大价钱从城里秀才手里收的,罢了,跟这帮諢汉置气犯不上。
收拾停当,西门庆带著秦明往寨门走,身后跟著拎包裹的黄信。_4?3~k-a′n_s_h!u′._c\o¨m^
刚转过角楼,就见挽娥抱著个蓝布包袱躲在树后,见他望过来,脸腾地红成柿子,犹犹豫豫往前蹭了两步。
“妹子有事?”
西门庆明知故问。
挽娥偷瞄了眼秦明,小声道:“给……给哥哥备了个香囊,里头装了驱邪的艾草。”
说著往他手里塞,指尖冰凉。
西门庆刚要推辞,挽娥又忙不迭补了句:“每个哥哥都送了的!前几日给鲁达哥哥也绣了个老虎的。”
说著偷瞧秦明,见他正跟亲兵打听寨里的兵器库,才鬆了口气。
西门庆捏著香囊哭笑不得,那比目鱼纹样绣得歪七扭八,鱼眼睛跟豆子似的,倒像两只胖头鱼在水里扑腾。
他哪里知道这比目鱼的隱喻是象徵忠贞爱情的,见这鱼丑不拉几的,也就没多想收下了。
抬头瞧见挽娥垂著眸子,脚尖在地上画圈,到底是待字闺中的姑娘,乖巧得让人没法拒绝。
“谢妹子了。”
西门庆把香囊往腰上一掛,挽娥立刻眉眼弯弯,从包袱里又掏出个方帕子,塞给秦明:“秦统制的是狼牙棒纹样,嫂子见了准喜欢。!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秦明接过时粗声粗气地道谢,耳尖却红了红。
一旁的荣不语,只是一昧傻笑。
西门庆对这荣也是没招了,
说好的飞將军小李广呢?怎的变成这副德行。
怒其不爭道:“傻笑什么?寨里事务都交代清楚了?粮餉库里的陈米该换了,別等天热长了虫。还有那几个新来的弟兄,让他们跟著武都头操练操练,別整日蹲墙根儿晒太阳。”
荣忙不迭应下,又凑过来低声道:“放心,妹子的亲事我暂且不提了,等您从青州回来再议——”
话没说完就被西门庆踹了屁股:“议你个鸟,赶紧回去盯著兵马操练!”
出了寨门,秦明的马匹早就等得不耐烦,刨得地上尘土飞扬。
西门庆翻身上马,回头望了眼清风寨的飞檐,挽娥正站在寨门口,手里还抱著没送完的帕子,见他望过来,忙不迭挥手,手上帕子掉了都没察觉。
一路无话,到青州城时刚过午时。
別说,西门庆真有点想念柳蘅芜那刁蛮任性的样子了。
他一声不吭把柳蘅芜丟在青州宅子里离开这么久,还不知道这姑奶奶会怎么发脾气呢。
什么?你问青州城的宅子是哪里来的?
那当然是慕容知府友情赞助的,西门庆从抄家抄来的眾多地契里,特意选了间雅致舒適的。
宅子在城南巷子里,原是慕容彦达名下的一处別院,三进的院子,种著几棵老梅,此刻虽没开,却透著股文气。
门房见了他忙不迭开门,刚跨进二门,就听见楼上“砰”地一声响,接著是丫鬟的惊叫:“娘子!您別摔那青瓷瓶啊!”
西门庆心里一紧,知道准是柳蘅芜又闹脾气了。
上次分別时还是当著她面送李瓶儿,又被那老和尚打通经脉一时兴起出城,原以为当日就能回,结果又去了桃山,最后被秦明这顿酒耽搁了一日,此刻怕是要遭罪了。
果不其然,刚转过影壁,就见柳蘅芜穿著月白襦裙,叉著腰站在台阶上,鬢角的髮丝乱蓬蓬的,手里还攥著半块没吃完的桂糕。
“好你个西门庆!”她一见他,丹凤眼一瞪,立刻蹬著绣鞋跑下来,桂糕渣撒了一路,
“你还知道回来!”柳蘅芜跑到一半,扬手把半块桂糕砸过来,却被西门庆接住。
她气的跺脚,俏脸咬牙切齿道:“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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