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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诡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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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大抵在熬夜码字,晚间灵感爆发,可以理解。
但江诵知道,方恕生现在应该很害怕入睡,不管白天黑夜,只人多时反而会小憩,偶尔睡熟一点,再抽筋惊醒。江诵曾带人去联会专供的心理咨询室,且安静旁听过几次,但成效不大。一来罅隙一事不能完全透露,二来这些东西哪怕完全透露也会被归于“幻想”和“梦境”,再被十分专业地分析意象,归结病因,开具药物。“我现在很理解明枫跳楼的人,”方恕生曾在某次结束咨询后这样说,“我不想再来了,也不想吃药,江诵。”郑钱突然一拍桌子,一叠声道:“不对!不对不对!”“怎么又不对了?”乐知年被他吓一跳,接住了被不幸拍飞的茶杯。江诵与之对视一眼,反应过来:“罅隙伪物主观上是要尸体,而不是神魂。”“哦!”乐知年道,“乐正瑛的情况是反着的!”郑钱跳下桌子:“不如我们去探……”说干就干,江诵已然抓着枪套走了。乐知年起身理理衣服,摇头表示:“我时常对有这样说风就是雨的上司而感到前途一片黯淡。”乐正熙忙着监工修房子,于是这无人招待的四大只,决定——临出门时,方恕生疑惑回头,在屋子里扫看过一圈,奇怪道:“旻哥呢?”乐知年揽他肩膀:“乖,咱家养不起那么拽的挖煤工,既然鱼不在,那就别管猫了。” ——夜探停尸房。那冰棺就放在藏书楼的一个小隔间里,江诵撬完锁,退到角落,等傀儡把棺材盖擡开。“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方恕生远远立在一旁,有些纠结地说,“太作死了。”乐知年指指他和江诵,“负负得正,”又指指自己和郑钱,“正正得正。”“我不是担心起尸什么的,我的意思是,”方恕生压低声音,“她终归是一位女士。”乐知年把郑钱提溜上冰棺坐着,退到他身边,说:“我们也有一位小淑女。”“姓乐的,你不要润我。”郑钱并指夹起符纸,俯身开始检查。“所以郑组到底是男是女?”方恕生问。郑钱抽空回话:“打听私事一条一万哈。”方恕生被这价目表震惊得捂住了嘴巴。郑钱鼓捣一阵,嘀咕:“奇怪。”“哪里奇怪,这里没有目标客户,收起你那套忽悠话术。”乐知年说。“符文结果显示,这具……这具……”郑钱像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总之,这东西应该是死于两年前。”乐知年说:“尸体就尸体,什么叫‘这东西’。”“她有些石化……也不……”郑钱说,“算了,你们来看她的手。”“啊?”乐知年磕巴了一下,“是、是吗……”江诵道过得罪,近前捞起乐正瑛右手,轻轻撂开一截袖子。“罪过罪过,”方恕生小心上前,见那腕子有一小块皮肤质地有些古怪,不同于尸僵的发硬,呈现出很润的青白色,当中纹路细腻,充满油脂光泽,“这是……玉吗?”乐知年沉默了,往后退了三步。乐知年再次抱住自己,幽幽开口:“你们又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乐家人死后都会这样吗?”江诵直白问。“我不清楚,据说乐家人跟大象差不多,可以感知到自己的死期,只身掐着点回冢。不过这消息不保真咯,等我什么时候能感知了,再告诉你们咯。”乐知年说,“反正我之前,从没见过家里人的遗体。”“抱歉,”方恕生说,“那你父母……”乐知年耸肩说:“我也没见过我父母,乐家小孩大多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江诵传消息回酆都,拜托那边查查乐正瑛的死亡日期。总归不能解剖,郑钱跳下来,招呼傀儡哼哧哼哧把棺盖搬回去,说:“来都来了,要不我们再去搜搜地下那间屋。”“一屋子标本有什么好看的,”乐知年说,“凉飕飕,瘆得慌。”方恕生有点犹豫:“没有钥匙,而且那里这么重要,强进会被发现的。”郑钱已然给每个人拍了一张隐息符。乐知年猝不及防被拍得后仰,抽着嘴角道:“你能不能别总拍额头上,跟制僵尸似的。”江诵已然掐了缩地成寸。方恕生被他揽着,小声道:“你什么时候在那儿放了信标?”江诵高深莫测地一笑。眼前一花再一明,四大只已然再次站在了标本馆正中央。层层码码的伪神尸体掩于黑暗中,静静瞧着他们。方恕生后颈毛炸起,不由合掌鞠躬,小声嘀咕:“有怪莫怪,有怪莫怪……”乐知年有些晕乎,按着脑门说:“你俩这手艺,哪怕以后被开除了都不愁。”“这里应该还有些空间,”江诵不理打趣,以脚步丈量过,“尺寸不太对。”郑钱仗着自己个子矮,开始在近地面寻找有无端倪。几分钟后,这厮指着某个展柜角落唤:“这里有术法痕迹,乐知年!”“别叫我,我搞不明白本家的玩意儿。”“嗳,原来这姓乐的也不顶事儿。”郑钱只好和江诵头碰头鼓捣起来。乐知年帮不上忙,回头见方恕生安安静静的,遥遥站在那具最为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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