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迎亲（1/2）

第22章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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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常亦一起出门格外方便，因为他就是个行走的atm机。

这不，林楚森他们给虎子借口说来探亲，亲戚没在家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要留在渔枫村等一段时间，虎子本不想让他们再住进来的，苏常亦又给他塞了一沓钱，虎子脸都要笑烂了。

看着苏常亦将秦溟悠送回房，虎子道：“被人打了？我说什么来着，女人不能上街。”

会说话吗？林楚森随口胡扯：“走累了，困了睡一觉。”

虎子一脸不信，但也没追问什么。

“这个村里恐怕不只有女人不能上街吧？”苏常亦轻轻关上房门，道，“村里基本只有成年男性活动，连老人和小孩都看不到。”

虎子支支吾吾：“是这样是这样……小孩老人嘛……身子都弱，容易招阴，还是少出门的好。”

林楚森：“庸神不会庇护你们吗？怎么还怕招阴？”

“神庇佑的是渔枫村香火传承，生生不息。至于其他的，不归神明管。”

林楚森：“既然如此，你独自一人生活，怎么不也去求个姻缘求个孩子呢？”

虎子：“没那个必要，我这辈子就娶我媳妇一个，她走了，我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

苏常亦目光审视：“这个村子里的男人把女人当商品物件一样，我看信徒里面连四五十岁的大爷都有，你和他们不一样，住的也偏僻，甚至都不出门和他们来往，真是稀奇。+j.i_n?w-a!n`c~h/i+j/i?.^c?o!m!”

“稀不稀奇的，人和人还不一样呢。”虎子的话颇有几分和浑水的意味。

见他不想多说，林楚森他们也没再问，暂且在虎子家住下。

应该是祈神的仪式结束了，当天下午就要一大堆村民跑来闹事，砸着虎子家大门让三人出来，要他们赔庸神庙。

赔钱这种事对苏常亦来说就是洒洒水，他向来有带一大堆现金出门的习惯，一人一沓钱把村民的嘴给封上了，又是因为林楚森是庸神选中的信徒，怕冲撞了神明，村长好说歹说把村民们劝回去了。

在林楚森的观察下，虎子差不多隔几天要出去一次带些食物生活用品回来，去的不是村里，而是开几个小时车去外边买，他和渔枫村的人，好像有一道自然的屏障一样，将他们分隔开来。

这一住就是两个多星期，林楚森求的媳妇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一场倾盆大雨。

下雨水汽重，有些冷，林楚森开始日日夜夜闷咳，窝在房里一坐就是一整天，无精打采，饭都吃不下。

六月的天，正是热的时候，苏常亦这个二货给虎子要炭火，在房间里弄了个小火盆。μμ¨看?$\书?君+? ¤最o新|~#章μD?节t¤更[新?o快-

虎子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苏常亦在火盆里烤些土豆红薯什么的，屋里的热气逼得他哗哗冒汗，连带着其他几间屋都热得要命。

奈何他们给的太多了，虎子虽然不理解，但表示尊重，屋里热他就把其他屋的窗户都敞开，一个小风扇吱吱嘎嘎一天天吹个没完。

秦溟悠也受不了热浪，平常就在堂前开着门吹风，瞧着雨丝和虎子打打牌下下棋什么的。

时间长了，她发现虎子虽长得不像什么好人，性子却是老实憨厚的，至少没像渔枫村其他男人那样盯着自己看。

四周围墙高高耸起，秦溟悠每天只能看到一方窄窄的天空，看不到其他，也不知道邻居家都在做什么，这里最常有的就是静谧，要不就是风声，雨声，雷声，鸟鸣，虫鸣……人声少得可怜。

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摸不清渔枫村有多少人，摸不清他们日常生活都在做什么，神神秘秘，像天上堆叠的阴云，隐匿所有东西。

林楚森坐在窗边的小桌前看雨，看雷电划开天空，又被阴云吞噬。

面前伸来一只手，在桌上放了个锡纸包着的梨，热气腾腾。

“冰糖烤梨。”苏常亦一只手撑在桌上，指指自己的喉咙，“润润嗓子。”

林楚森咳着拿小勺戳着那只烤梨，轻轻吹去烤梨的热气，甜润的梨从嗓子里滑下去：“我没梦到庸神。”

“这本来就不切实际。”

“那个老头根本不会术法，平时把庸神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拆庸神庙的时候他却面不改色。可见他并不信仰那个神明。你说……”林楚森一只手一下下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还在挖着烤梨，“他在替背后那个人隐瞒什么呢？”

他说着，把烤梨往嘴里塞。

苏常亦靠坐在桌上，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勺子撞到他的手背上，林楚森纳闷看他。

苏常亦：“刚烤好，很烫的，吹一吹再吃。”

烤梨冒着丝丝缕缕热气，林楚森刚刚光顾着说话，看都不看就往嘴里塞，要是吃了嘴里估计会烫个泡。

苏常亦收回手，回答他先前的问题：“这些日子我几乎每天都在外面逛，也把渔枫村的布局线路摸索了大半，没见到一只嗔，也没察觉到其他异样。倒是觉得村民平常的活动像是假的。”

“假的？”

苏常亦略一思索：“就好像……他们平常不是在干活，也不是在闲聊，而是在表演，表演给别人看。”

林楚森：“虎子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