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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人要“呸”我回老家(3/4)
小语,头发蓬乱,脸色苍黄,眼窝儿都陷了,走起路来轻飘得发晃,我扶着她走到洗手间的门口。
一直到十一点,小语只是喝水,吃不下任何东西,但终于不吐了。
中午,小语喝了一碗清粥,终逃一劫。
陪她坐在床边,我不时想到妻子打来的那个砍竹子的电话,心中不林惴然:小语常说她是竹子,是无心无情的,难道我家里的竹子砍了也会伤了她的精气神吗?难道她就是我家的一杆清竹?如果是,她为什么会生在我家里?难道,难道我们注定是有缘的吗?我,情愿这是真的。
病后的小语亦发沉静。
我常不知不觉地注视着她,不懂她那和常人看似一样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她的眼神常常能穿越一切障碍物,落在远方我看不到的一个点上。
有时她也会把目光调向我,眼神中的忧郁深得似化不开的浓雾,把我层层包裹。
有时,我只能看到她左腕上的那道浅浅的伤痕,还有伤痕旁边的那个碧玉手镯,手镯,闪着幽冷的光,象死神微眯的眼睛。
虽然小语的病让我疼她怜她,甚至愿意不求任何回报地守她护她,但,我总觉得我的留守会在她的心上豁开一个更深的伤口。
所以,尽管不舍,我还是决意离开她。
三点多,我再次来到小语的床前,我真的是在心底叹的气,我怕小语听到。
我真诚地说:“对不起,小语,一切都怪我,现在,你的病也好了,我走吧现在就走。
”
小语缓缓抬起头,幽幽的眼神望向我足足几秒,依然平静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
小语的回答让我一阵失落,如我初次见到她时一样的感觉。
本以为小语会挽留我一句,可是,竟然没有,一句也没有。
我不懂了,既然不挽留我,她为何还要为了让我留下而不惜与父亲反目?这个问题让我头疼。
虽然我应该再对小语说点什么或再做点什么的,但在深深在望了小语一眼之后,最终还是掂起旅行袋无声地走了出去。
我没有勇气回头,我怕我看到小语孤单的样子会心疼得赖在这儿不走。
出小区是下午四点,夕阳很美。
忽然觉得极累极茫然,就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纯粹的农民,干了一天的重活儿,突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本来可以招手拦辆出租车的,但我情愿这样走走,恶狠狠地走,我觉得我的每一脚都是在踏在北京的肚皮上,北京,正随着我一步一步的行走一口一口地吐血。
风不大,街上的行人车辆一个一个都在风里匆忙,没有人注意到挎着旅行包的我。
但我决不能回家,临来时我给丁清远承诺过要写本儿象样儿的,我是一个守信的男人。
思考再三,我打算去找志远,南方的性压抑不一定比北方的差吧。
看着一辆又一辆的出租车,我打通了志远的手机。
这小子乐坏了,连说“来吧来吧,几点的火车,我和老婆还有你儿媳妇一块去接你。
”
走投无路时有人要接你,真能感动死人。
我说:“上了火车通知你。
”
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西客站。
可没想到,刚入二环就堵车了。
看着前面长长的车龙,我却一点不急,我甚至希望堵得再长点儿,这样,才有可能等到奇迹,好让我和小语再见上一面。
临出她卧室时,她一直低着头,我多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啊?她会哭吗?因为我的离去?出租车司机急得开始直骂“丫的”,想绕路,我则不急不躁地看了左手看右手,忽然觉得指甲太长了,就伸手到腰间去摸钥匙串,想用指甲钳剪剪,手一摸到钥匙,我突然一激灵,马上对司机说:“师傅,马上回怀柔!”
出租车掉头而去。
下了出租车,我一溜小跑儿进了小区,我终于有个理由可以再见小语一面:我得把人家钥匙还了。
假装不慌不忙地上了楼,来到门外,防盗门和里门关得当当儿的,难道小语出去了?轻扣两下,没人应,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
一定是小语懒得理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我了。
摸出钥匙,我要最后一次行使我这保姆的权力。
一拉开房门,我的脑子就嗡地一下!一股浓重的煤气扑面而来!我冲进屋里,直奔厨房!匆乱中,只看到了小语蜷在沙发里的两只惨白的小脚......我迅速关上煤气阀,拉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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