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十章新郎嫖娼老郎偷情儿(3/4)
事业一种吗?我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如果什么也得不到,那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我已经喜欢甚至爱上了她,并且渴望让她也喜欢甚至爱上我吗?不可能的,小语说过,她追求的是一种纯如白莲的爱情。而我,一个已婚者,早已失去了给予她那种爱情的可能。
已是黄昏。清新的空气中,仿佛正有墨汁不断地滴入、扩融……
忽觉胸闷得厉害。
“我饿了,哥。”小语的声音和眼波软得像水面上芦苇的倒影。自从在葛花藤上那忘情一拥之后,小语叫我哥的次数便多了,喜欢她这样叫我,这样依附我。
我于是就给红兵打电话,问到哪儿吃饭。
按照红兵说的,我们翻过了北堤坝,往东北方向的一个村子走。
天已经擦黑儿了。咩咩的羊叫声不间断地从大坝上传来,然后,是被放大的细碎重叠的羊蹄子踩捣在地上的声音。牧羊人已经赶着羊回村了。
忽然想起两千年前的诗经里那两句相当易懂的诗来:日之夕兮,牛羊下来。心里就隐隐地感动,却不知为谁。
穿麦田走小道不过一华里,我们就到了一个叫柳堂的村子。村口,红兵正站在那儿等。
女主人三十出头,蓝衣白裤,灵眉活眼的,一通“俊妹妹”能把小语夸零散喽。
原以为这是红兵的老婆,可是,红兵却是叫她嫂子,干么不到他们招待我们啊?
坐下没多大会儿,四菜一汤已经做好了,红的白的,香的辣的,一闻就想动筷子。
农家菜虽然不值钱,但生葱熟蒜、老鱼嫩猪的都有滋味儿。
正吃呢,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儿进了院,也不进门,死种活种地骂着,叫红兵回家吃饭。这才是他老婆呢。红兵用筷子捣着牙龈说,这两位是我北京的朋友,我得陪人家呀。女人只好气呼呼地回了。女主人冲红兵一笑,笑里好像藏了刀,不过,那刀绝对是专削男人魂儿的软刀子。我觉得这个红兵和女主人有点不清秧儿。
吃过饭,我和小语正商量今晚住这儿呢,红兵腆笑着问我今天能不能住下,住到故道那间房子里,要是我们住下,可以给我50块钱。嗬,我心里这个乐啊,我问他干吗去,他摸着后脑勺说有急事儿,求你了哥。
我知道,这事儿一定和女主人有关。
我和小语商量,她想了想,竟然就同意了。
红兵乐得鼻子尖都皱了,说他马上把一床新被褥给送到了故道的小屋。
之后,小语用热水擦洗了身子,我们回故道。
开了故道小屋的门锁,一脚踏进黑骨隆咚的屋子,这才想起红兵说过这儿是没有电的!就按他说的,在门后的一个桌子上摸啊摸,摸到了个打火机,点了一支烧了半截儿的红蜡烛。
屋里很潮湿,有一种永远也驱散不开的霉味儿。这让我感到亲切。因为这霉味儿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农村老家的屋子里哪一间能少得了它啊?
烛光将房间铺得满满的。桌子后面一把仄仄楞楞的椅子,后面就是一张床,单人床。东北角则是一个单灶,和最小量的锅碗盆筷儿。
小语吸着一下鼻子:“好像在逃荒。”
“忆苦才会惜甜嘛。在这儿住一晚上,明天你就会觉得生活是如此美而妙。”
在小屋里呆了一会儿,小语嫌闷得慌,于是就出去走走。
我们上了北堤,沿坝向西慢慢地走。
坝上很静,很黑,也很凉。上面栽的好像是桃树,树身粗矮,一人多高,伸手在一干枝子上摸了摸,果然是青桃,大小如玻璃球。走了一小会儿,我倚一桃树的干停下,小语倚在另一棵,相距数步。
此时,我觉得离小语是那样切近,又是那样遥远。我想像着远处正有浓得像夜一样的白雾生成,好将我们淹没、连接。说来,我也应当知足了,和她之间能有这份美好的感觉已属可贵。这感觉,不必像我的皮肤一样包裹我的生命,它能像一束花开在我的视线之内,而让我生命为之欣欣就已经是上苍对我的恩赐啊……
突然,传来一个男人轻轻的说话声。我赶紧溜到小语身边,叫她蹲下不要作声。心呼通个不停,谁知道是好人坏人,废话行,我打架可就白皮了。
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停下了。我感觉,离我们不过丈把远。
“他们那些傻吊都出去打工了,我偏个偏儿地留下来养鱼种藕,有钱捞有你陪,真好……”
原来是那个红兵!
“你多精啊……咯咯咯……别亲人家脖儿……我好笑……当心人家听见……”是那个女主人。
“这儿黑灯瞎火的,傻种才来这地方。真是老天爷睁眼啊,要不是那两个人,我今天真没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侃死男保姆》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