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特务头子来访（1/2）

晨雾像一层薄纱，把黑云寨裹在中间。*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陆川站在新落成的雷达站顶端，手里捏着块从日军军官身上搜来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的樱花图案己经被他磨得快要看不清了。

下方训练场正闹哄哄的。三百名动员兵分成十个方阵，正用波波沙冲锋枪进行连射训练。无限子弹的设定让他们省却了换弹匣的麻烦，枪管打红了就往旁边的水桶里一插，“滋啦”一声冒起白烟，换支新枪继续扣扳机。子弹穿透百米外的靶心，在岩壁上凿出密密麻麻的弹孔，碎屑顺着山坡滚下来，像下了场碎石雨。

“报告长官！”通讯兵的声音从挂在脖子上的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滋滋声，“寨门方向发现不明车队，五辆道奇卡车，三十名卫兵，还拖着两部电台。看车牌是军统的人。”

陆川把怀表揣回兜里，拿起架在旁边的蔡司望远镜。镜片里，为首的卡车车头刷着青天白日徽，车斗里的卫兵背着中正式步枪，腰上却别着德国造二十响——典型的军统配置。他对着对讲机嗤笑一声：“戴笠这老狐狸，鼻子倒挺灵。告诉一营，把磁暴线圈功率调到最低档，别动不动就电死人，吓着‘贵客’。”

“是！”

半小时后，戴笠被两名端着M4A1战术版的美国大兵“请”进了黑云寨中枢。他穿一身熨帖的中山装，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跟这满是硝烟味的山寨格格不入。刚进门，他身后的副官就想往腰后摸，美国大兵的红点瞄准镜立刻怼到他眉心，那副官手一抖，差点把枪掉地上。

“陆长官好手段啊。+b\q′z~w?w·._n\e·t?”戴笠脸上堆着笑，眼睛却跟雷达似的扫过西周。墙角的磁暴线圈正低低嗡鸣，蓝色的电弧在铜环间跳来跳去，把他的影子映得忽明忽暗。“这黑云寨，怕是比委员长的重庆行辕还要安全几分。”

陆川正坐在张用日军指挥车座椅改装的椅子上，指尖敲着桌面。桌面是用缴获的日军地图铺的，上面用红笔圈了十几个黑点——都是近期要拔除的日军据点。“戴局长千里迢迢跑到这穷山沟，总不是来夸我这破寨子的吧？”

戴笠从公文包里掏出个红绸包裹的卷轴，小心翼翼地推到陆川面前。“委员长说了，陆长官是栋梁之材。只要肯归顺国民政府，即刻授予中将军衔，下辖三个整编师，武器弹药优先供应，美式装备管够。”他说着，掀开红绸，露出“陆军中将委任状”七个烫金大字。

陆川拿起委任状，手指在“蒋介石印”那方朱红大印上蹭了蹭，突然抬手一扔。卷轴在空中划过道弧线，“啪”地掉在地上，正好落在戴笠的皮鞋边。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震耳的轰鸣声。三架黑鹰战机排着三角编队从寨顶掠过，机翼下的航空机枪正对着远处的山头进行试射，子弹在岩石上溅起串串火星。那是陆川昨天刚用五万积分兑换的新玩意儿，驾驶员都是系统生成的中国面孔，操作手册背得比教科书还熟。

“戴局长瞧见了？”陆川起身走到窗边，指着战机编队，“我要枪，有打不完子弹的枪；要炮，有能把太行山炸穿的炮；要飞机，能从这首接飞到东京去扔炸弹。^暁\说,C￠M_S* +已¨发?布-罪,芯^彰.截′你说说，这些东西，委员长能给我吗？”

戴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指节捏得发白。他身后的副官想说话，被他用眼神制止了。“陆长官是个人才，可惜……可惜明珠暗投啊。”他顿了顿，又换上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共产党那边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跟着他们，迟早要被清算的。”

“住口！”陆川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震得跳起来。隔壁房间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戴笠下意识转头，正看见一面墙壁缓缓滑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天启坦克。坦克的机枪和两个炮管正对着他，红外瞄准器把他的脸照得发通红，像熟透的番茄。

“我在苍云岭杀鬼子的时候，你们在重庆搂着姨太太听戏；我带着弟兄们啃黑面包守阵地的时候，你们的高官在上海的舞厅里喝洋酒。”陆川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捞出来的，“现在看见我能打了，想过来摘桃子？戴笠，你当我陆川是傻子？”

戴笠的额头渗出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把中山装的领口都浸湿了。他强撑着笑道：“陆长官息怒，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陆川突然笑了，抬手对着对讲机喊了声：“给戴局长看看咱们的新家伙。”

地面突然开始轻微震动，基地深处传来液压装置的嘶嘶声。戴笠透过窗户往外看，只见黑云寨的中心广场上，一台V3导弹车正缓缓升起，发射架上的导弹首指天空，车身上刷着的“黑云寨”三个大字在阳光下刺眼得很。

“这玩意儿，一发能炸掉半个县城。”陆川走到戴笠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回去告诉蒋介石，拿出诚意来跟我们联手打鬼子；要么……我就让你尝尝这导弹的滋味，看看能不能把重庆的委员长行辕给掀了。”

戴笠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知道，陆川不是在吓唬他。刚才进寨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