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选择（2/2）

悬浮在半空，她手中燃烧的圣剑照亮了整个战场。濒死的战士们挣扎着爬起来，高喊着帝皇之名继续冲锋。

圣塞莱斯汀，在泰伦入侵圣血玫瑰修道院时的奇迹。伊莎多拉关闭影像，知道最后统计吗？七千名平民存活，因为她的光芒驱散了孢子云雾。

伊莎多拉轻轻抬手，一缕金色的光辉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环绕着吉非尔，温暖如晨光。

你的灵魂己被帝皇触碰，孩子。 她的声音带着母性的柔和，却又如利剑般锐利，这不是诅咒，而是天命。

你可以成为希望，成为信仰的化身。

吉非尔苦涩的问到：如果……我不够虔诚呢？

伊莎多拉的笑容不变：帝皇选择你，不是因为你完美，而是因为你需要祂，正如祂需要你。

吉非尔看看战团长，又看看修女长，突然笑了。

你们两位......是商量好的吗？

奥瑞利安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伊莎多拉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吉非尔摇了摇头：我不是傻子。

沉默片刻后，奥瑞利安终于缓缓开口：维特里乌斯在先前，将你的情报同时传给了我们双方。

伊莎多拉补充：因为战团长知道，如果他独自招揽你，国教和审判庭绝不会坐视不管。

吉非尔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有些荒唐。

所以......你们是在演戏？

不。"奥瑞利安的声音依旧冷硬，"我们只是在用最稳妥的方式，确保你的力量不会落入错误的手中。

伊莎多拉轻叹："而你，必须在我们之间做出选择。

吉非尔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曾经是底巢的黑帮非法灵能者，如今却成了两大势力争夺的对象。

如果我选择战团，国教会怎么反应？他问道：公开层面，他们会抗议。奥瑞利安首言，但私下里，只要你不公开以活圣人身份行事，他们最终会默许。

如果我选择修女会呢？

伊莎多拉微笑："你会成为信徒的灯塔。

吉非尔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