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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谁特么在坑他?!(1/2)
那一声嚎哭,仿佛抽干了余思远身上所有的力气。′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哭完,他反而不说话了。
只是默默站首身子,重新握紧那把冰冷的铁锨,学着旁边老乡的样子,一下,一下,往地上挖。
动作笨拙,甚至有些可笑。
每一次撞击,都震得他虎口欲裂。
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张白净的小脸冻得青紫,嘴唇毫无血色。
唯独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脚下的黑土。
他不哭不闹的样子,比刚才的嚎啕大哭,更让人心里发堵。
余浩站在一旁,喉咙里像塞了把沙子,又干又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这样的表弟,忍不住又回头望去。
远处,两个佝偻的背影,正跟在牛屁股后面,在还冒着热气的牛粪堆里,麻木地捡拾着什么。
那是他那个在京市大学讲台上指点江山的徐教授。
是他那个能弹一手好钢琴的温柔小姨。
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余浩心里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痞劲儿,被这冰冷的现实,一寸寸敲得粉碎。
他第一次,真切地尝到了严煜那句话的分量。
——你带下来的人,你自己负责。
——如果余思远在这里出了任何事,希望你能承担得起。,w,z,s^k′b*o.o!k..¨c′o¨m/
他以为的“出事”,是挨打,是生病。
压根没想过,光是活着,光是干这些要人命的农活,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他担得起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这双手快废了。
掌心的水泡早就磨破,血和嫩肉黏在粗糙的木柄上,再一使劲,就是一阵钻心的疼。
他也沉默了,咬着牙,把所有情绪都砸进了脚下这片黑土地。
铛!
铛!
一下又一下。
他以为的下乡,是跟着老大吃香喝辣,作威作福。
现实的下乡,是他妈的来渡劫。
…………………………
地头这边愁云惨雾,大库房里虽然也冷,气氛却异常热络。
阮棠面前的筐里,豆荚还是那么浅浅一层。
她刚吃完第三颗水果糖,正单手托着腮,津津有味地听妇女们从东头老王家儿媳妇生了胖小子,聊到西头李寡妇家半夜的猫叫声,比画本子里的故事精彩多了。
她听得正入神,身边忽然一暗。
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透进来的光。
阮棠抬头,正对上严煜的眼睛。?求,书.帮. !免\费?阅·读^
男人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他手里拎着个军用水壶,径首走到阮棠身边,在周围人或惊或羡的目光中,十分自然地单膝蹲下,视线与她齐平。
“喝点水。”
他拧开盖子,把水壶递到她嘴边。
阮棠就着他的手,乖乖喝了两口温热的红糖姜茶。
甜丝丝,辣乎乎的,一股暖流瞬间滑进胃里,驱散了所有寒意。
“你怎么来了?”她小声问,“活干完了?”
“嗯。”严煜应了声。
他一个人,干完了今明两天的活,提前收工了。
周围妇女们的夸赞声,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大掌一伸,就把阮棠放在膝盖上冰凉的小手捞了过去,整个包在自己滚烫的掌心。
他的手心又烫又燥,还带着干活留下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一点点把热度传过去,像个移动的小火炉。
阮棠舒服地眯了眯眼,手指下意识地在他掌心挠了挠。
这一下,像小猫的爪子,轻轻划过心尖。
严煜的眸色深了些。
他的福气,不是别人嘴里的“能干”和“厉害”。
他的福气,就安安静静坐在他身旁,被他握在手心里,还会拿小指头挠他的小姑娘。
就在这时,大队部门口传来陈凤山的大嗓门:“收工了!都收工!吃午饭了!”
社员们如蒙大赦,纷纷放下手里的家伙往家走。
陈凤山站在高处,又扯着嗓子喊:“下午都早点来!把水渠剩下的活儿干完!明天所有男劳力就可以休息几天,然后准备下去割芦苇!”
割芦苇?
刚走到附近的余浩和余思远,正好听见这话。
两人都是一脸茫然。
芦苇那玩意儿,在京市公园里也有,割那东西也算干活?
旁边,陈卫东扛着铁锨走过来,看着余浩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憨厚地笑了笑,主动给他俩“扫盲”:
“兄弟,这活儿可不轻松。咱们这儿有句老话,叫‘驴怕进磨坊,男怕进苇场’。”
“苇场?”余浩没明白。
“就是长芦苇的那片沼泽地。”陈卫东朝村北那片一望无际的白色指了指,“天冷,水面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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