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生死之别（2/2）

己根本没有察觉。

向暖肚子上还插着那把刀，周围早就有人打了急救电话，可顾北杨还是着急得大吼大叫，整个红东的人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软弱无助，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喊着向暖的名字。

“北杨，我就是想来……提醒你一下，小心……李昊东，现在不用了。”向暖抬手想摸摸顾北杨的脸，整个人却根本没有力气，手上还沾满了血，很脏。

面前的人似乎一下和多年的白衣少年重合了，她怎么舍得去脏了他，手伸到半空就停了下来。

顾北杨看见她伸了一半的手，拉着替她完成了动作，“向暖，别睡，等等，医生呢！医生呢！”

周围人没敢说话，都盼着医生快来。

李昊东被按在地上，嘴里一直骂着什么，明显神志不清。

碰到顾北杨的那一刻，向暖笑的很开心，还真如陈馨说的那样，此生除了生死之别，不必再相见，最后能这样，结局也算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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