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遍体鳞伤（2/2）

的吐着血，姑苏皓月几近奔溃，颤抖的双手胡乱的擦着姑苏残月嘴角流下的血，好像这样能止血一般。

离开天楚时，姑苏残月赠予他保身用的断肠散尽全数用在了他自己的身，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残月，你怎么能......”声音很低，低到姑苏皓月自己都听不到。

不是要杀了他吗？他在这里，只要他在用力一点他能要了他的命。

姑苏残月的脸浮一抹笑容，他见不到姑苏皓月的脸，只靠着自己的感觉，抓住了姑苏皓月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哥......解脱...的感觉,真好。”

他真的累了，这么多年，再多的遭遇都不及执念带来的痛苦要深。那份执念不知从何时起住在了他的身，日渐扩大，到了后来他渐渐被执念所控制，从一开始的胆怯到后来杀红了眼。他在害怕有一天会变成杀人狂魔的过程又一边享受着它带来的kuàigǎn。执念伴他而生，伴他而死。只有这一刻他才真的觉得自己是轻松的。

“哥，我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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