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2）

反悔，自然只是说笑的，待东岳大圣再没出声理会陆之，他把胡萌架在自己肩上后，收起那一小块木牌，放进怀了。

这地上的黄铜大钟也像是有了灵性，自然缩至巴掌大小，跃至陆之腰间，生出根细绳，垂垂挂了上去。

收好这些器物，陆之辞别了大圣。

他走在这宫殿、群山间，腰间一铃铛，闹得四面皆是脆响，不烦心声，却是悦耳。还有那小狐狸的一路叨扰，吵得人头疼，但陆之也没制止，只是安静听着。

毕竟，好些时候没听这小狐狸说话了。

……

出宫殿，走群山，冥河畔，乘木筏。

这么来得自然是要怎么回去，倒是这次冥河那些孤魂没有收陆之的铜币，陆之扔了几枚，他们原封不动的用浪把钱币还在了着筏子上。

“多谢诸位！”

上岸时，陆之还是将那木筏停回了鬼市畔，拱手辞别。

下一站是去那煌煌鬼市。

陆之这趟来，自然是换东西的。现在胡萌活了，自然是不用缥老板给儿子备下的灵宝，除了要归，还得当面致谢才是。

鬼市热闹，好多店家没开门，没在忙活修补自己的残破屋子。

“小陆大人，这么快回来了。”店面门口桃桃打起了招呼。

陆之回应，“大圣仁德，自是有安排。”

虽然他和呈汤人知道那东岳大圣的宅男模样，可是在这九幽其他地方，他依然是不可直呼名的主宰，尊敬还是要有的。

“小陆大人，看您的神情这趟算是顺利。”缥老板应该是刚才听见了门口的响动，直接迎了出来，眼中有些许崇敬，“刚才那华光闪过，这九幽之所已经不只有多少年生不见昊阳了。”

“嗯？以前见过？”陆之才思敏捷想到这点。

缥老板一愣，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半答半遮，“算是吧！”

陆之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多追究，顺手敲了下胡萌脑袋，胡萌不满地缩了缩，陆之顺手从她脖子上摘下那半块玉佩，递给桃桃，然后准备稽首行礼。

缥老板本打算还礼，，视线扫过了从陆之衣衫中换落的木牌一角，神色大骇，连忙扶住陆之：“小陆大人，小的现在可经不起您这一拜，怕不是您这头低下，我就要魂消神陨了。”

陆之本以为缥老板是客气，不过此翻言辞却颇有些古怪，“老板为何这样说？”

缥老板指着指陆之怀里的木牌，“这是大圣给你的，那他就已经承认了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东岳大圣给这牌子的时候，可什么都没说。

“圣徒！这牌子就是圣徒的证明。”缥老板解释，“小陆大人年岁不长，又没出过木车郡，可能不清楚，容我细说。”

陆之点头应了。

“早些年，在这天下九贤还不全是现在这几位时，彼此之间就立下了规矩。为了避免大贤对生灵过度征伐，他们自我约束，定下了规矩，出手也只对大贤出手，不可轻易杀伐他人。

可大贤不出手，他们身下还有自己的势力，这总是要人管理的。而且，世人也不能因大贤自缚，而不尊不敬。

故，每位大贤都会选一人，替自己行走天下。

这规矩里的人选，自然是由大贤自己定夺，当然其要求也不低：

一是亲近，有些大贤看血、有些大贤看师徒关系，毕竟这样，选出者才能代表大贤的意志；

二是实力，这自然不用细说，不说顶尖，但也要有半步蹬圣的样子。”

再后来，由于这些人在凡间践行大贤意志，世人固称他们为‘徒’，大圣的圣徒，大妖的是妖徒。”

圣徒？

陆之一愣，东岳大圣屁都不放一个，就在自己脑袋上凝了这么大顶帽子，“这？九幽圣徒之前是？”

“是呈汤的那位大人，不过后来出了些事儿，那位大人不干了。”缥老板答。

这……

陆之人傻了。

他深知，自己个弱鸡拿这木牌，必是德不配位、深受其扰的结局。

不过他有仔细想来，这圣徒的身份好像也没错，自己是要去替大圣送礼的，拿这牌子也合乎常理，可是也……

哎！

多想无益，不如不想。

“缥老板，还有一事，今日位一苇道门的道长让我把他和您搭个线。”陆之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一苇道门？知道了，这是您的意思的话，我会让店员和他们联系。”陆之现在就是个九幽三把手，缥老板的恭敬比以前更深了几分。

“你的店员？”陆之莫名。

缥老板再解释：“二十三明月桥这店，在鬼市的是总店，我们在阳间的分店也不少，目前主营是餐饮服务，当然不怎么赚钱，店里赚钱大头还是靠贩卖阴阳两界消息、渠道秘闻、身份捏造、鬼修暗杀……”

？？？

陆之黑人问号，就好像自己天天去的楼下面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