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突中，一时难以分别出真假罢了。

而破解天髓道法最有效的一招，就是秽物，拉屎撒尿都行。

牛仁捡起几片树叶，翻来覆去仔细瞧瞧，就是一片极其普通的树叶而已。

天下还真有这样的法术！

只可惜，听父亲口吻，这乃旁门左道，极其阴毒，一般正派人士不屑于学。

就在为心花牵肠挂肚的时候，牛仁看见，夜鹿的光芒渐渐微弱下来，他吓得不轻，以为夜鹿快不行了，忙跌跌撞撞奔到夜鹿面前：“要不要紧啦？”

夜鹿摇摇头，光芒渐渐又渐强。

这一强一弱之间，牛仁不解何意，不过他似乎明白，这夜鹿，还能通人话：“夜鹿，你刚才那一亮相，简直无敌了，没看见吧？把敌人吓得屁滚尿流。”

夜鹿身上的光芒兀自更亮了，一颗小脑袋不停摇晃。

“不过，夜鹿，”牛仁手捂胸口，痛苦不堪道，“心花她……”

陡然间，夜鹿的光芒完全弱了下去。

牛仁一惊，好像每次提起心花，夜鹿的光芒都会弱几分。

对了，还在树洞里的时候，夜鹿就表现出来讨厌心花的神情。

的确，心花的做法太违背常理。

不过，牛仁还是相信：心花时被迫的。

这倒并非吃人的嘴短，但的确吃了奇异果后，牛仁得到实实在在的实惠。

既然夜鹿不愿提到心花，牛仁便提醒自己，稍安勿躁。

他虔诚地面对夜鹿：“好吧，我……”

夜鹿不等他说完，转身走了。

三步后，见牛仁没跟来，转回头，嗡嗡叫着，似乎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