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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旋音十年(3/4)
?”
沈砚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远处,电梯门开合的叮咚声传来,像是命运的叩问。阮声晚弯腰捡起八音盒,摸到盒底隐约的刻痕——“林氏八音盒工坊”,和沈母遗物中的那个一模一样。
“十年前,是你妈妈和我养母......”她在纸上写下,笔尖划破纸张,“她们交换了孩子?”
沈砚白没有回答,只是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旧照片。照片上,两个年轻女人抱着婴儿站在医院走廊,左边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胸前别着“沈念秋”的工作牌,右边的女人戴着墨镜,怀里的婴儿戴着和阮声晚现在戴着的同款银色脚链。
阮声晚觉得天旋地转。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深总是能读懂她的无声,为什么沈母看到她时总是眼含热泪,为什么每当她靠近沈砚白,养母就会露出惊恐的神色。原来早在十七年前,命运就己经写下了残酷的剧本。
“所以你和林深......”她指着照片上的两个婴儿,喉咙像是被塞进了碎玻璃,“才是亲生兄妹?”
沈砚白闭上眼,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当他再次睁开时,眼底是一片死寂:“那天我在老宅的阁楼里,看到了你们的亲子鉴定报告。”
阮声晚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她抱着修好的八音盒去找他,却看见他在书房撕碎一张纸。当时她以为是解剖学笔记,现在才明白,那是被他误认成自己和林深的鉴定报告。
“你以为我和林深......”她的手语突然停顿,想起林深出国前那个雪夜,他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时的复杂眼神,“他知道真相,所以才离开?”
走廊尽头传来皮鞋的声响。林深站在月光里,怀表链子在胸前晃出细碎的光。他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张,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动作像极了记忆中的沈母。
“声晚,当年是我母亲......”他的声音带着无奈,“她得了绝症,不想让你跟着吃苦,所以和沈阿姨做了交换。”
阮声晚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冰冷的湖水里,西面八方都是窒息的黑暗。她想起养母临终前塞给她的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收据,“林氏八音盒工坊维修单”,日期是她出生那天。原来,从一开始,她的人生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交换。
“那知夏......”她突然想起沈砚白手机里的备注,“她是谁的孩子?”
沈砚白和林深对视一眼,眼中闪过痛楚。林深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张病历单,上面写着“遗传性扩张型心肌病”,患者姓名:沈知夏。
“她是我的亲生妹妹。”沈砚白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也是你的......”
“别说了!”阮声晚捂住耳朵,助听器里的电流声突然变成尖锐的蜂鸣。她踉跄着后退,撞上了钢琴凳,八音盒掉在地上,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个她视为珍宝的礼物,原来从一开始就带着欺骗的味道。
林深想上前扶她,却被沈砚白拦住。两个男人之间流动着复杂的情绪,像是对手,又像是同病相怜的难友。远处,护士站的钟敲了十二下,月光在琴键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十年前他们三人在琴房里的剪影。
“声晚,当年我收到的鉴定报告......”沈砚白弯腰捡起八音盒,齿轮还在缓慢转动,“是假的。有人故意让我以为......”
“够了!”阮声晚抓起笔记本撕成两半,纸片如雪花般飘落,“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十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她的手语激烈得几乎要划破空气。想起那些在琴房独自调弦的夜晚,想起每次路过医院都要绕道而行,想起无数次拿起手机又放下的瞬间,眼泪终于决堤。
林深别过脸去,喉结滚动:“声晚,你的病......其实是......”
“先不谈这个。”沈砚白打断他,从白大褂里摸出一张CT片,“你的左心室异常,需要尽快手术。”
阮声晚看着片子上模糊的阴影,突然想起养母去世前的症状——呼吸困难,心悸,和自己现在一模一样。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深总是盯着她的胸口看,为什么沈砚白在诊室里那么失态。
“是遗传性心肌病,对吗?”她在纸上写下,字迹颤抖,“和知夏一样。”
两个男人沉默地点头。沈砚白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那里有一块淡褐色的胎记,和他母亲的位置一模一样。这个发现曾让他狂喜,却在知道真相后变成了锥心的痛。
“手术的成功率......”阮声晚抬头,目光掠过他们胸前的听诊器,“有多少?”
林深刚要开口,被沈砚白拦住。他首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我来主刀。”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阮声晚记忆深处的盒子。十年前,他也是这样说:“声晚,等我成为医生,就再也不会让你受伤。”那时她以为这是承诺,现在才知道,是命运的玩笑。
窗外,乌云遮住了月亮。阮声晚摸出裤兜里的薄荷糖,包装纸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是林深刚才给的,草莓味,她最爱的口味。可此刻,糖在舌尖却泛着苦涩,像极了他们三人纠缠不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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