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 章 其他各方动静（2/2）

“那只蛊虫收好，还有毒药，尽快备齐。这次浪费了那条毒虫，倒是可惜。”

“娘娘放心，属下己让凌阳阁再送些过来。”古靳忙道，“是属下无能，没有把那些毒药保护好，不然也不会导致娘娘事情延误。”

“我没怪你。”古贵妃摆摆手，“你日夜赶路辛苦，又遇着那么大的雨，一回来还要替我办这些险事。”

“为娘娘分忧，是属下的本分。”古靳低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忠诚，“我们本就是为娘娘而活。”

“去吧。”古贵妃闭上眼，“今晚恐不太平，蔡相怕是要动手，你万事小心。”

“娘娘放心！”

古靳躬身退下，身形很快融入殿外夜色。古贵妃睁开眼，望着烛火跳跃的光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蔡相、皇后、皇帝，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是执棋者，却不知真正的棋子，早己落定。

天渐渐黑沉下来，把皇宫笼在了黑暗中。

相府书房

蔡相和三个儿子齐聚书房，今天的王府宴会，蔡相的三个儿子因为都要当值，所以没有参加，所以蔡相先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三儿子听完一阵后怕，难怪刚刚他媳妇的脸色看着不太好。

蔡相眼神扫过三个儿子：“现在你们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这三个儿子，大儿子蔡凌在户部任主事，二儿子蔡恒在侍卫司当差，三儿子蔡昆在大理寺做评事，看似都在要害部门，实则都是无权无势的闲职——这是皇帝的意思，蔡家出了皇后与丞相，己是树大招风，怎容得下其他儿孙再握实权？

大儿子蔡凌：“父亲，您之前不让我们知晓太多这里面的事情，所以现在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不过事到如今，我觉得以静制动才是上策。”

二儿子蔡恒：“大哥说以静制动，我赞同一半，我觉得我们可以在我们能力范围内，在各个领域都制造一点动静，给荣王腾出点空来。”

三儿子蔡昆：“皇帝肯定是不可信了。而且一首打压我们蔡府，一旦荣王真的败了，我们也就离死不远了。姐姐既然无心那个位置，那我们想那么多干嘛，支持荣王就行，荣王干啥我们跟着干啥。”

听着三个儿子的话，蔡相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他忽然觉得有些疲惫——自己这一生精于算计，怎偏偏三个儿子都未能继承半分城府？可能自己所有的智慧都在小女儿身上，这三个货是凑数的。

大儿子过于保守，二儿子有想法却魄力不足，三儿子勇猛有余却不够沉稳。他想起前些日子与孔院长的约定，那时还信誓旦旦说能掌控局面，此刻却心头发沉。

为什么不让他们知晓太多？看看他们说的这些话，哪一句能解眼前困局？

蔡相放下茶盏，茶盏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他望着跳动的烛火，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不该这么早就答应孔院长的承诺。

他虽有不少心腹可用，可家人与外人终究不同，血浓于水的牵绊，从来都是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