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青楼惊梦劫后余生（4/4）

道你有你的规矩，不过这丫头挺伶俐的，讨我的欢心，你看能卖我个面子吗？”

“滕大少爷，今晚是要我卖您几个面子呢？二少爷已经在这儿闹了个够，还把当红的花魁在众目睽睽之下掳了去。现在您又要将这丫头也掳了去不成？”

“看余妈妈说的。芷水姑娘是我二弟花了万两银子买下的，她随我二弟回家又怎能算是掳走的呢？再说了，今晚在琼楼玉宇闹翻天的好像也不是我二弟，而是余妈妈与芷水姑娘吧。若非我二弟替你解了围，余妈妈现在估计还不得如此高枕无忧。”

余妈妈被挤兑得语结。今晚她设计于芷水，却不料差点被芷水要了她的命，而后又冲出来一个滕文渊，将芷水带走了，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余妈妈没想着善罢甘休，只是守义叔来找到了她，花了万两银子为芷水赎身，才平息了此事。尽管余妈妈明知芷水没有卖身，装疯卖傻地收下了万两银子，心里却还是憋了一肚子气。而今滕文斌又跑来给这个小丫头出头，她心里怎么都气不过，自己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已经有客人包了这丫头的初夜。你让我这个当妈妈的怎么向人交代！”

“那您看，我付银子买了这丫头如何？”

“可以。明日一早，我亲自将这丫头送到府上。”

“余妈妈，待得明日，这丫头还是现在这丫头吗！”滕文斌面露不悦之色。

“既是如此，滕大少爷还是另寻个伶俐的丫头吧。”

当时在滕府的别苑，滕文斌见到芷水提及小菊时着急的神情，便猜得七八分。说实话，滕文斌本便对芷水心存好感，另眼相看。而那日滕文渊初见芷水的情形，与他之后的种种表现，也让他猜得两人之间有渊源。他本便是为了滕文渊与芷水来寻小菊的，余妈妈竟然不买他的帐，令他甚是恼火。正待发作，忽然，小菊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怯怯地说道：“滕公子，芷水姐姐已经给我赎过身的，只是她们，要强迫我接客。”

“哦？哼哼！”滕文斌冷笑两声，“小菊，你说什么？再大声地说一遍！”

受到滕文斌的鼓舞，小菊壮起胆，又大声地说道：“芷水姐姐已经替我赎过身了，是余妈妈要逼我接客！”

“余妈妈，你听到她的话啦？芷水已经替她赎身，她根本就不是琼楼玉宇的人，就算是要处置小菊，也该由芷水来处置吧。余妈妈，你这样做算不算逼良为娼？要不要我去芷水姑娘那儿要了小菊的卖身契，再到府衙走一趟？”

余妈妈听了，脸色铁青。这话要是从一般人嘴里说出来，就算是真告到府衙，她也未必怕。但是滕文斌说的，还真得掂量一下，招不招惹得起。

“噢，呵呵，滕大少爷，您看您怎么就当了真呢。不过是与这丫头开个玩笑罢了。”余妈妈掂量了一下，还是堆着笑打起了哈哈，滕氏一族，不是随便可以得罪的。

“既是如此，那这丫头跟我走也没问题啦？”

“没问题，没问题。她不是琼楼玉宇的人嘛，只要她愿意，上哪都成。”

“小菊姑娘，你家芷水姐姐正在滕府做客，你可愿意去陪姐姐待上几天？”

“嗯，我愿意！”在小菊眼里，滕文斌仿若是天上下凡、来搭救自己的的天兵神将，她一脸感激地望着他，连连点头。

“那么，余妈妈，告辞了。”说完，滕文斌领着小菊离去。

望着滕文斌离去的背影，余妈妈在背后恨恨地骂道：“滕氏家族，看你能招摇到何时，迟早有一日，树大招风，招来灭门之祸才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