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5.牵机之毒疑雾重重（3/3）

的时候，曾经指给我看过。”

萧雨轩与白素情二人神色凝重，对望了一眼。萧雨轩又忙打开了其他的药渣：“师傅，烦你再看看这些药渣，是不是都含有马钱子？”

药师仔细翻了翻，肯定地点了点头。

“师傅，若是服用了这种马钱子，是不是会浑身发黑，中毒身亡。”

药师摇了摇头，道：“我从未见过，所以，确是不知。刚才所言也只是道听途说来的。我对这味药的了解不多，可能帮不了二位了。不过——”

“不过什么？”

“原来并没有留意到，可是一般药铺里是不会卖马钱子的，所以这倒提醒了我。你们的这些药材应该不是从药铺中买的。”

“哦？那是从何而来？”

“应该是从山上采摘的新鲜药材。药铺中的药材都是晒干了，裁切过的，而这些药渣，看色泽和形状，不是制过的，应该是从山上直接采摘入药的。”

见再难问出什么线索，萧、白二人谢过之后，包好了药渣，告辞离去。刚走了十多步，细心的白素情又转身回去，从怀中掏出那片粘在药罐碎片上、指甲盖大小的药材，问道：“师傅，您看看这个，这是什么药材？”

那药师仔细地辨了辨，摇了摇头道：“这太小了，特征不明显，看不出来。”

“哦，那多谢您了。”

是夜，萧雨轩与白素情留宿在镇上的客栈。直到半夜，二人依旧在灯下商议。

“马钱子有毒，这可能就是师傅中毒的原因。”白素情道。

“有可能，但目前还不能确定。咱们今日走遍了城里的药铺，除了头一家，别的药师都没看出药渣中的马钱子，也不清楚它的药性。这还不能断定宗前辈的死与此相关。我想，要弄明白这一点，还得找一个人帮忙。”

“谁？”

萧雨轩笑了笑，道：“或许，居前辈能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案。”

“居前辈？你说的可是毒手鬼医居无冕？”

“正是。”

“可是都说他性情阴晴不定，心情好的时候会出手救人不求回报；可心情恶劣的时候用毒杀人，惨不忍睹。他——会帮忙吗？就算是他肯帮这个忙，可是，他居无定所，又上哪儿才能寻到他？”

“呵呵。”萧雨轩笑了起来，“那些都是市井的无根之语。实际上，‘鬼医’确是居前辈，而‘毒手’却另有其人。只是众人不知道内情，以讹传讹罢了。居前辈侠骨仁心，救死扶伤从不遗余力，‘鬼医’之称也是因他用药‘诡异’，不循常理，因而得的称呼。不过‘居无定所’确是实情，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方能寻到他。这件事便交给我去办吧，我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白素情一听，又是惊诧又是欣喜。惊诧的是毒手鬼医竟然不是一个人；欣喜的是，萧雨轩与这方世外高人似有交情，找到他帮忙，师傅中毒一事便有了眉目。

白素情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药罐碎片上的药渣，递给萧雨轩，说道：“师兄，若是能找到居前辈，这个也让他看看究竟是什么。看能不能找到多一点线索。”

“好，交给我吧。另一件事便拜托师妹你了。”

“查出方子与药材的来源？”

“嗯。师妹你在城里的医馆查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给宗前辈看诊开方的大夫。若是能找到他，这事又多了些眉目。”

“好。我们分头行事。”

“就这么说定了，有了线索及时互通消息。另外——”

“师兄不妨直言。”

“师妹，你介不介意告诉我为何百花派的代掌门会变成了蓝师姐？这件事如此突然，让人想不通。”

白素情沉默了一阵，方缓缓道来……

【注1】南唐后主即五代十国时南唐国君李煜，961年—975年在位。开宝八年，宋军破南唐都城，李煜降宋，被俘至汴京，封为右千牛卫上将军、违命侯。后因作感怀故国的名词《虞美人》而被宋太宗赐毒死。李煜的千古杰作《虞美人》、《浪淘沙》、《乌夜啼》在词坛上留下了不朽的篇章，被称为“千古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