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7.爱屋及乌林间授艺（3/5）

，你武功比他还弱，若真有事发生，你去了又能如何？”

“至少——”

“不许去，就算要去，等天亮再去！”

“……是。”

尽管月汐心事重重，可她不太敢忤逆右遥。好不容易熬了一宿，第二日天刚透出些许亮光，她便跑进殿内，在右遥耳边轻轻地唤道：“右叔叔，右叔叔——”

片刻，右遥方嗯了一声。

“右叔叔，粥已经熬好了，在殿外，火上温着。我——出去一下。”月汐匆匆交待完，便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汐儿——”

“嗯？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月汐生怕右遥再次阻挠，头也不回便跑出去了。

“哼！”

右遥哼了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还能指望她什么，趁早嫁人生子算了。可恨滕文渊那小子也是个不中用的。虽然内力较月汐要浑厚些，可就这三十二式拳法，竟然练一晚上也练不熟，真是笨！这两人以后要怎样在江湖上立足！

右遥还在生闷气，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了月汐恼怒的声音：“笨蛋，一晚上上哪了，你还知道回来？还回来干嘛呀！”

“原来是那臭小子回来了。”右遥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还算他值得托付！”

“汐儿，对不起，昨夜有事耽搁了，没能赶回来，让你担心了。”滕文渊连连赔笑道歉。

“谁会担心你！”

什么叫口不对心，月汐这便是彻头彻尾的表里不一。黑着脸唠叨个没完，可手上还是毫不迟疑地取出三副碗筷，盛上粥。一碗递给右遥，一碗给自己，还有一碗，“啪”地一声重重地放在桌上。滕文渊并不计较，呵呵一笑，便端起了碗。

“放下！”右遥冷不丁地说道，“你先去后面将剩饭菜吃了，一会儿午饭的时候我不想见到还有。”

“哦。”

当滕文渊见到那盘用碗仔细扣着的饭菜时，禁不住心花怒放，这哪里是剩饭，分明是留饭。他嘿嘿一乐，端着盘子跑到前殿，望着月汐，乐颠颠地吃了起来。还不忘对右遥说道：“多谢前辈。”

“谢个屁！”

“笨蛋，热一下再吃啦，会拉肚子的。”月汐没好气地说道。

“没事。”滕文渊已经习惯两人对他的冷言冷语了，可即使话再冷，心里却是暖的，“味道真好！呵呵，呵呵呵——”

一日的时间，滕文渊按照右遥的要求，将三十二式长拳的招式练熟了，他在内殿稍肆休息，又来到了练功的地方，只见右遥已经等在了那里。

“接下来的三日，我与你过招，我只用这长拳的招式，你也一样。三日时间，你要学会在临敌的情况下，灵活运用长拳的招式。”

“明白了，右前辈。”

滕文渊的话音刚落，右遥便已经向他发起了猛攻……

“笨蛋，这不是长拳的招式！”

“啪”的一声，滕文渊的肩头挨了一记重拳，以示惩戒。

“笨蛋！这招式走样了！”

“啪”的一声，滕文渊的前胸又挨了一下。

“笨蛋！”

“笨蛋……”

右遥对滕文渊的训诫是严苛的，虽然他并未尽全力，可拳头落在身上，也是生疼。挨了几十个拳头之后，滕文渊的身上一片青淤，可他也摸到了些门道。渐渐也能抵挡个两三下方中一拳……

第三日，滕文渊全神防守，也能与右遥过个十多招，偶尔也能寻到机会进攻个一招半式。这一日下来，他也只挨了四五下拳脚，右遥也禁不住会心一笑……

第四日，滕文渊与右遥交手，每十余招便能抢攻一招。右遥虽然面上没有显露，心里却是满意的。尤其是滕文渊那专注的神情，让右遥对他的好感渐增……

第五日，右遥已不再拘泥于长拳的招式，而回到了与滕文渊初次交战时的狠辣决绝，招招致命。而滕文渊仍然被限制用长拳迎战。在刚开始的些许慌乱之后，他很快便适应了打法，依旧采取了稳打稳扎的防守方式，伺机抢攻……

夜幕降临，右遥与滕文渊方一前一后回到了破庙。

月汐一见到右遥，忙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右叔叔，今日练功练得如何？”

“嗯。”

“身子感觉如何，功力都恢复了吗？”

“嗯。”

“右叔叔，赶紧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嗯。”

右遥进了大殿，滕文渊也跟着回来了。他见到月汐，忙跑了过来，展露一个灿烂的笑容：“汐儿，我回来了。”

“干嘛去了？”面对着右遥的殷勤，月汐转过脸便变了。

“哦，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去看看面具打成什么样子了。”

月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扭头就走了……

“骗人！打什么面具要天天早出晚归地去盯着？”月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腾地一下从简易的床铺上坐了起来，“那呆子肯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