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玄垣的棋局（2/2）

体复制元符？”陌枷灵问。

“复制的终归只是赝品。”玄垣说，“但即便是赝品，所施展风象之术的威力也绝非寻常。”

“那也有可能是沙克斯。”陌枷灵说。

“据我所知，沙克斯只与沙伽罗麾下的亚斯塔和安朵丝有所勾结。而菲尼克丝与罹锘的渊源，不是一场沙伽罗的背叛就能斩断的。”玄垣说。

陌枷灵这时又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而说道：“看来你在雪裂高原所谓的避世隐居是另有目的。也不知道，我们千辛万苦把你请回来，究竟是为了如谁的愿？”

“难道不是各有所求吗？”玄垣一笑，又话里有话地说道，“何况，即便是今时，没有我，娑罗双树的密咒也是无以解开的。”

“为什么？”陌枷灵问。

“凝锋曾在金刚神殿的密室寻获的古卷也不过是先人留下的。”玄垣说，“可如果先人未必就想留下真言呢？要知道，所有的御神者中，能够预知未来的，就只有元符地玄与哀霜的御神者。既然拥有元符地玄的御神者能修炼占术预知未来，第一任元符地玄的御神者又为什么要选择一处荒凉的极地涅盘？”

“你的意思是……”陌枷灵猜测着玄垣这话里的用意，却没有说下去。

玄垣却无所避讳地说道：“唯有看似弱小，才会被忽略，唯有深藏于角落，才能隐藏主宰世界的野心。”

“这么说，你所以回来，果真是有着你的目的。”陌枷灵说，“看来你隐居在雪裂高原的枷魂峡谷那么多年，也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你就没有野心吗？”玄垣反问道。

陌枷灵一阵沉默。

“以迦叶的为人是无以令骞林王国雄踞一方的，更没有可能令修真者重新崛起于这世界。”玄垣说。

“难道你是想让我取代迦叶？”陌枷灵问，“还是你想要取代晦明王。”

玄垣不置可否地说道：“一切都将遵循命运，只在于最终将由谁的命运来掌控这世界。但在此之前，这只是我与你之间的秘密。毕竟，娑罗双树的密咒与迦叶密不可分。”

“娑罗双树的密咒究竟会带来什么？”陌枷灵好奇地问。

玄垣说道：“娑罗双树有着两重密咒，第一重为复生，而第二重为重生。”

陌枷灵问道：“那娑罗双树的密咒究竟能否解开？”

“于我们而言，第一重密咒终须解开。”玄垣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阻止解开娑罗双树的密咒？难道……”陌枷灵揣度着玄垣的心思，说道，“你在等待你所觊觎的那一个时机？”

玄垣默许的一笑，“当娑罗双树的第一重密咒被解开，这个世上将会诞生五位明王。”

“难道你说的与五道元符的御神者有关？”陌枷灵问。

玄垣默然一个眼神。

“可是如今五道元符只有四位御神者。”陌枷灵疑惑的说。

“我们以为存在的，未必以我们所认知的形而存在。我们以为消失的，也未必真的已然消失。”玄垣说道。

“你这话中所提消失的是指七烨和雨默？”陌枷灵问，“那你所说的不以我们所认知的形而存在的又是什么？”

玄垣并未回答，只说道：“所有的秘密终有浮出水面的一刻。”

陌枷灵于是也不再多问，转而回到先前的话题，说道：“如果罹锘在匣龙镇与菲尼克丝密会，你认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

“圣晖王朝将面临最大的危机。”玄垣说，“不只是明玑城将危在旦夕，凝锋和沙伽罗也将面对生死考验。至于晦明王……”他这话说到此便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