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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ZC) 第十一章:在县太爷家做客(1/4)
院里那株柿树受了秋霜的摧残,叶子掉了一片又掉了一片。小满觉得自己哑着的日子就像那些树叶,一片一片掉着,眼看就要掉光了。
他有些慌神起来,要是药性彻底消失那份东西还没有找到,那可怎么办?……那一天,谢舜年带他去了一个地方院里那株柿树受了秋霜的摧残,叶子掉了一片又掉了一片。小满觉得自己哑着的日子就像那些树叶,一片一片掉着,眼看就要掉光了。
他有些慌神起来,要是药性彻底消失那份东西还没有找到,那可怎么办?
傅小满一直没有机会打开那只大橱,谢舜年太鬼了,他小心地管着那些锁匙。
傅小满想,等他睡死了我试着摸出锁匙。可他试了几回都没有得手,姓谢的把锁匙压在枕头底下。有一回谢舜年喝多了些酒,谢舜年平常不喝酒的,有些应酬他躲不过也喝一点,这回他像是喝多了,回到家倒在床上哈欠连天。小满以为他醉了,觉得是个机会,把那串锁匙从谢舜年腰上摘下来。不想谢舜年却睁开了眼。“你给我放枕头底下。”谢舜年说。
小满惊出一身的汗来。他想,看去他烂醉如泥,可这家伙心里明白着呢,也许他别的什么不清楚,可锁匙的事心里格外明白。
他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小满记得武参谋的话,“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否则任务完不成不说,你也要白白的牺牲,我们大家等着你回来。”武参谋这么跟他说。
他忍着。
就这样,他看着哑着的日子像柿树叶子一片一片掉落地上那么快要掉光了。
这天谢舜年带着傅小满去了个地方。
那是县长家,县长给儿子娶亲,地方上头头脸脸的人物都来了。
城北面的那个地方,一片豪宅。县长家硬是不一样,据说县太爷家原本就是县里的大户,钱太多了,就想着要有势力,县太爷的爷就把白花花的大洋往省城送,换回儿子一个县长的缺。霍家觉得很风光,常常弄事情,弄得很排场,常常要弄出些花样来招摇。
管家把县长的请柬递给谢舜年。
“我看封个礼足够,就说大少爷身体欠佳。”管家说。
谢舜年在逗着他那只鹩哥。鹩哥接上了管家的话尾。“欠佳欠佳……”它叨叨着。
“要不我去一趟,我代你去?”管家见谢舜年没吭声,说道。
“显派什么?霍家也太那个了。”管家说。
“太那个了太那个了……”鹩哥叫着。
谢舜年一直不说话,不说去也不说不去。
谢舜年一沉默,管家就不知所措了,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管家还是作了不的选择。话不能多说,到意思就行了。管家之所以是个好管家,是因为凡事心里明白。
傅小满站在门口,他看看姓谢的又看看管家。后来他不看了,他静候在门口。
屋里沉默了好一会,接着,他听到“咯嗒咯嗒”响了几声。声音有些蹊跷。傅小满往屋里看,他想不出什么东西会发出那么种声音。
声音来自谢舜年的牙齿。傅小满支着耳听了一会,找出了声音的出处,声音是从谢舜年齿缝里发出来的。
管家走了,管家知道该干些什么,那声音似乎给了管家某种信号。
管家把熨烫好的衣服给谢舜年送来了。
管家让轿夫把轿子弄得里外一新抬到院子里。
管家还准备了只红封。他原先想往里搁些银洋,但不知搁多少,就没搁。他想封礼的事让大少爷自己拿主意的好。
谢舜年沉默了很久。他终于说了一句话。
“满伢!你跟了我去!”
那天清早,谢舜年决定先去一趟那片林子。他先去了护城河对面那片山野的某处溜鸟。
傅小满拎了那只鸟笼走到城门边,傅小满打开鸟笼,任那只鹩哥跳出来跳到谢舜年的肩上。这时候已到仲秋天气,早晨起了很厚的一层霜,有刺骨凉风在河面刮着。但谢舜年还是独自带了鹩哥去了那片林子。
傅小满和两个轿夫在城门口等着谢舜年的出现,冷风从城墙角落里折来,刀一样割着傅小满的脸。两个轿夫在讲着某桩县城刚发生的杀人案,讲得惨兮兮血淋淋的,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惊颤,两个男人嘴里不住地发出“咝咝”的声音。
傅小满靠着城墙站着,他想着谢舜年在林子里弄着的那个新的阴谋。他从胖男人的眼睛里看出一种东西。他知道姓谢的为什么要带鹩哥去那片林子,他知道他还要带着鹩哥去县太爷的府上。傅小满猜出谢舜年要做些什么。
有好戏看哩会有好戏看。傅小满想。
那个饶舌的鹩哥会把好好的喜庆事给搅了,看就是。他想。
我知道姓谢的要教鹩哥什么,不用说我就知道。他想。
昨天夜里兆兴老倌跟傅小满说起这事。“大少爷最不愿意去给人家儿子过周娶亲什么的贺喜。太太身体那样。太太不能生,就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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