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莫问旧人长与短（2/2）

旁，低头看烧的只剩一角的衣角。他那颗久未跳动的心忽然剧烈的跳了一下。

贺相思见他神色有异：

“你怎么了？”

公子如玉摇摇头：“不知道。”

很多时候贺相思都觉得公子如玉不是人，他如一根木头，一块石头，不知道冷热，也不知道疼痛，舌头也尝不出酸甜苦辣，世界于他而言就是麻木的。

她：“如玉，有没有人教过你，做人不能是这么做的，人与动物最大的不同是，人有思想，并能因此表达出自己的喜怒哀乐来，你连喜怒哀乐都没有，这是很可怕的。”

公子如玉垂首沉声道：“在我还没学会做人的时候，他们就教会我如何杀人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是人。”

贺相思哑了，祝临风给她讲过关于药人的事。当下只觉得他可怜，不想再说了。

公子如玉静静蹲落在地，他伸手在未烧尽的残火中将一块衣角捡出来。贺相思见着，立马伸手去拍他的手，跟他说，烫。

一句落，才想起公子如玉是不知道冷热的。

他捏着那衣角仔细的看着，半响后，他摸着自己的胸膛跟贺相思说：“贺相思，我这里，装心脏的那个地方，有些怪怪的。”

“怎么怪？”

“说不出，好像是……”公子如玉停了半响后道：“好像是被人拿棍子打了一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