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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南楚后人(上)(1/2)
府里的丫鬟下人们为了一睹圣颜,都围在昭清阁外,直至霜湛和晓月走近,他们方才纷纷挪开,为他们二人让出条道来。
霜湛向晓月微微一笑,坦然走入殿中,却见霜演已然负手而立,他抬头望着水晶穹顶,看到穹顶映出扭曲变形的霜湛的面孔,方才回过身来,淡然一笑:“皇弟你可算回来了。”
霜湛连忙跪下请罪:“臣弟不知皇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皇兄治罪!”
“哪里哪里!”
霜演和霜湛免不了又是一番虚礼,末了霜演指着这昭清阁道:“皇弟倒真是会享受的,这宫殿奢华的,怕是为兄的皇宫也是及不上呢!”
霜湛连忙请罪道:“霜湛这些年确然是贪图奢侈享受了些,还望皇兄……海涵。”
霜演只是微微一笑,而他望向站在霜湛身后的晓月,脸色陡然一冷,说道:“她可就是温云飞的女儿?”
霜湛吓得一跳,本是刚刚起身,此时就又下跪道:“皇兄明鉴。晓月不过是府中的一个丫鬟罢了,哪里是南楚旧臣之女呢?”
晓月便也作势跪下,做出一派惶恐之意。
霜演叹得口气,说道:“朕也信你不会是这般胆大之人,明知她是南楚旧臣之女,还将她窝藏在府中。只是你一时大意难免会为人所用,这女子的身份,已有人向朕言明了。”
霜湛眸子寒光一闪,“不知是谁向皇上进的这谗言?”
霜演听得他擅自就将这进言说成“谗言”,不免有些不快,拂袖道:“这人怕四弟你也熟悉!”
霜湛一凛,目光便往本是站在殿中的娄晏紫掠去,而娄晏紫“咯”地一声笑,说道:“皇上,这晓月可是我的贴身侍婢,臣妾自嫁进府来她便一路相随,哪里会是什么南楚旧人呢?”
霜湛心中明了,娄晏紫既是为自己卖个好,同时也是暗示自个儿她绝非告密之人,他心下焦躁:那么到底是谁做的这桩事呢?
霜演倒未想到娄晏紫也会掺和进这件事来,而且竟是维护着霜湛之意,但他转念一想,这丫头毕竟是侍奉娄晏紫的,她们主仆相处了这么长辰光总会有些感情,当下心下微微释然,说道:“你到这府里才多少辰光?这南楚之祸可是四年前的事了,她是不是南楚人,你又如何知晓?四弟,若我不将这证人喊出来,怕是你也不会说出实情。”他当下吩咐左右,那宫人便出了去。
霜湛屏气凝神,而脸上仍是带着浅淡微笑,便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一会儿,却见闾烟带着梓薯、知了二人来到殿内。
晓月见到知了,心中就是一凉,她万没想到这个一直相处着、看似个性柔弱没什么主见的知了竟会是闾烟的人,但她想着自己和知了相处情景,又万万不能相信这一点,转念想到,或许正是因为她的优柔没有主见,才会被闾烟威逼利诱了呢?到底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罢了。她这般想着对知了就微微谅解了些,于是紧紧盯着知了,看她倒是会如何开口。
闾烟见着霜湛那像结了冰霜的面孔,却针锋相对地露出愈发娇媚的笑容,同时恶狠狠地瞪了晓月一眼,心道:是你先抢走霜湛的,别怪我狠心!
闾烟颦颦婷婷地走到霜演面前,福了一福说道:“禀皇上,这知了平日是和晓月来往最为亲密的,她告诉臣妾,这晓月亲口向她说过她就是温云飞的女儿温如玉。”
霜演意似征询地望向知了。
而知了低眉顺眼地上前,恭谨地向霜演行礼,几乎要将身子伏在地上,那么娇娇怯怯地说道:“奴婢知了,大运皇帝(注:霜由安的谥号)十三年入得府邸为婢。这晓月于次年入府,一直是侍奉先王妃,平日极少与人接触。直至三个月前先王妃过世,她方才到现王妃身边服侍。晓月虽在府中三年有余,可奴婢从未见过她的卖身契,而她识字明账,更深谙马术兵法,绝非一般女子可以比拟,便是在前些日子她亲口向奴婢承认,她正是南楚旧臣温云飞的女儿。皇上,她这般惊才绝艳之人,却要在这府邸隐姓埋名,做着粗使丫鬟的活计,所怀心计定是不浅,而她所谋之事怕是远超奴婢想象之外,所以奴婢才斗胆,将这事告之了二夫人……”
哥苓本是站在娄晏紫身后的,经历大难之后她虽回到娄晏紫身边,却也少了往日泼辣大胆作风,变得谨言慎行,今日虽在殿中,却是沉默着一言不发,直到听完知了这般颠倒黑白的一番话,倒是再也遏制不住,“呵”地一声笑。
她这一笑登时就将殿上诸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了。而哥苓倒也是不慌不忙,当着众人面侃侃而谈,“若我没记错知了你怎么都算王妃身边的人吧?怎么这么大事你不禀告王妃倒先去告诉了二夫人?是你本就身在曹营心在汉呢,还是根本就别人收买了说了这番谎言而诬陷晓月?”
知了这番话本是闾烟教了的故而说得这么条理清晰,猛然被哥苓这么一道破,登时心慌了,不由心虚地望向闾烟,神情异常忐忑。
闾烟攥住知了的手腕,将她甩到自个儿身后,望着哥苓,冷笑这说道:“你这问倒问的好!为什么你们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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