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棋子（2/3）

璋的小女儿，不然，就是三公主高玥。

“我叫月牙。”小女孩干净的嗓音实在好听，我都忍不住想多听。月牙，那就是三公主不错了。她不告诉我真实身份，我也不想去拆穿她。

小女孩继续问道：“那你叫什么？”

我顿了顿，该告诉她哪个名字？想了想，脱口而出：“江残雪。”这里只有江残雪，白静姝在21世纪已经死了，世上再也没有白静姝。

“残雪，残雪……”月牙喃喃念了两句，往身后望了望，继而回头朝我笑了起来，“我记住你了，我先走了，改日得空再听你唱歌。”

说完这话月牙就下了墙头，我再也没看见她的身影，只听得墙的那头有个太监的声音焦急又无奈道：“哎哟，我的小祖宗，您怎跑这来了，可让奴才好找啊！”

听脚步声，有三四个人，渐渐远去。我笑了笑，还真是三公主高玥了。

接下来好几日，月牙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墙头上等着我。我隐约感觉得到，她虽贵为公主，伽侞皇的掌上明珠，年岁尚小，深宫里能与她作伴的也只有宫女太监，华贤妃抚养她，始终不是生母，照顾恐怕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她内心的孤寂，我能感受得到。

“月牙，你今天好像不大开心。”她今晚并不多笑，像是被谁欺负的样子，谁敢欺负她呢？这就让我好奇了。

月牙双手托着粉扑扑的脸蛋，对我说道：“残雪，明天开始我恐怕不能来找你了。”

我愣了一下，马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为这个。想必是小公主夜夜偷溜出来被华贤妃发现了。

“没事的，月牙。”我浅笑着安慰她，“说不定，我们以后还可以再见面。”

怎么是说不定呢，是肯定会再见面。我心里颇有些黯然，十天之后，她就是高高在上尊贵的公主，而我，只是个奴隶，要跪在下边等她挑选。她会挑中我吗？我心里竟有丝期望。

月牙眼中燃起希望，问道：“真的吗？”

我点点头，说道：“是啊。会再见面的。只是，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心中的顾及是不能明说，只能婉转告诉她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不好跟其他人提及我吧？”

月牙点点头，我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接下去，你一定继续守着我们的约定，不要告诉其他人，否则，恐怕残雪就见不到月牙了。”

月牙见我说得这般严重，慎重地点头答应：“好，好，残雪，我听你的。那我走了！”

说完，月牙就下了墙头，跟那些宫人离去了。

月牙刚离去不久，连小旻就到处找我，急急地拉我往回走：“可算找到你了！王嬷嬷找你呢！”

老巫婆找我作甚？我自认最近样样规矩没惹她，难不成是因为月牙？

连小旻带我进了老巫婆的屋子，担忧地关上了房门。屋子里只有王嬷嬷和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敢妄动。

王嬷嬷坐在凳子上，上下打量着我，也不说话，让整个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奴婢斗胆，不知嬷嬷有何吩咐？”为了打破尴尬气氛，我先开了口。

王嬷嬷点了点头，倒了茶，说道：“是个机灵的丫头。”她还是面无表情，声音沙哑，让我猜不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嬷嬷站起了身，走近了些，这才说道：“这段时间我有留意你，你进步挺大。”

“嬷嬷过奖，这都是嬷嬷的教导有方，奴婢不敢自傲。”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嬷嬷竟然笑了！可是她的笑却让我觉得有些诡谲！让人毛骨悚然。

“你可知十日之后就是面见小主子们？”王嬷嬷收住笑，缓缓吐出她的目的，“到时候，我定会祝你一臂之力。”

“多谢嬷嬷！”我跪了下来，心里是完全没有底，不知道这个老巫婆到底打什么主意。难道她之前也这么跟胡采苓说过？

王嬷嬷扶起我，笑道：“到时候，我会让四皇子挑中你。”

四皇子高玚？为何偏偏是四皇子。

“只不过，你一切都要听我的。”王嬷嬷似笑非笑，在等着我点头答应。

怎么办？这是摆明了要我卷进后宫的争斗了？可是我只想平平安安过我完我在这个世界的一生啊！我才不要管她们怎么斗！

顿了顿，我欠身回道：“承蒙嬷嬷厚爱，奴婢不敢……”

王嬷嬷脸色沉了下来，明显不悦。

“嬷嬷是奴婢的再生父母。”我赶紧赔笑道，“嬷嬷让奴婢干啥，奴婢绝不敢违背。只是……这四皇子如何能挑中奴婢呢？”

见我好像还“孺子可教”，王嬷嬷转怒为喜，让我起身。“这你不用管。”

“那，奴婢但凭嬷嬷吩咐。”哎，骑虎难下，只能见招拆招了。不然，只怕现在我知道了她的阴谋，跨出这门槛，下一秒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王嬷嬷甚是欣喜，拉起我的手。她的手不像那脸上的皮肤皱纹遍布，经过保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