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正月的思绪（2/2）

就睡在你床上，看你到哪睡去？

即便嘟嘟“威胁”马元，马元还是不说，自个走出门，到街上去了。

街灯亮着，照得街面如同白昼。望着街灯，马元长吁了口气。

街上挂着的灯笼，真的就是夜的眼，城市的眼，红红的，像哭过的少女的眼睛。

“等我呀，你这人，说走就走。”正当马元看得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嘟嘟的叫声。

马元停下脚步，等她到来。嘟嘟来到马元的跟前，说，你真美良心，说走就走。此时，马元分明看见嘟嘟的眼睛红红的，知道她哭过。

“你哭了，”马元明知故问，“大姑娘家，哭啥哭呢，你不晓得眼泪值钱吗？”

“你不理人家，人家就想哭。”嘟嘟还在抽泣。

“别哭了，你看看，你的红眼睛成了灯笼了。”马元安慰嘟嘟。

嘟嘟扑哧笑了。那笑容，仿佛天上的烟花，灿烂。

纷纷的雪，下起来，像思绪，也像初恋的感觉。